“这是应该的,咱们家男丁能起来,对我确实没有坏处。只是侯爷你也有三个儿子,干嘛非要帮阿启一人,我实在看不上他母亲和姐姐。”她就纳闷了,但凡景阳侯聪明点,也不至于来挑战她的底线。
说到这里,景阳侯老泪纵横,“还不是万氏那个贱人,她竟然给不是她生的都下了药,这辈子断子绝孙。但凡那两个能行,我何至于非要拉拔贱人生的种。咱们老孟家不能断根,我只能捧着他了。”
孟姜:“……”万氏这一手厉害了!她也是太了解侯爷,所以给她儿子留了后手,牛!
“要不,父亲直接将景阳侯府的爵位传给阿启,这应该是最好的方法了吧?有了侯爷名头,他也能说个好亲。”孟姜嘴上这样说,心里却不以为然。
果然,景阳侯立刻拒绝,“我才四十岁而已,怎么也要六十岁再说了。”
孟姜心道,果然就是这个结果。只要损害到景阳侯自身利益,他脑子就十分好使。但只要与他无关,就由着旁人折腾,真是冷血冷肺之人。
送走了景阳侯,孟姜竟然还收到母亲娘家东宁侯府的拜帖。
孟姜:“……”真是穷人在闹市无人问津,富人在深山宾客如云。
虽然当年母亲遇难东宁侯府没有伸手,但她也不怨恨他们。母亲当年带走了半数家产,这袭爵的兄弟又不是一母同胞,感情冷淡甚至有些仇怨十分寻常。
但他们也不该现在舔着脸来充亲戚。孟姜直接让手下去回了话,大意是让他们好自为之低调做人,不要惹到她头上来。
听了不客气的回话,东宁侯府不敢作怪,从此老老实实做人,再不敢攀扯关系。
人都走了,孟姜也捏着太阳穴放松一下。应酬这个玩意儿,她过几辈子都不那么适应,尤其是应酬不喜欢的人,更是想拉下脸。
人生最厌烦的便是忍字,忍到最后伤心伤肝又伤脾,还不如泼妇骂街来得痛快。但她的身份摆在这里,却只能维持基本礼仪。
这时,太子站到了孟姜身后,轻轻帮她揉捏起肩膀来,“这是谁惹你不开心了。”
孟姜将脑袋靠到太子胸上,有气无力道:“就是觉得有点累。我发现自己更喜欢四处野,而不是当一个本本分分的太子妃。”
“……”太子心中警铃大作,“你想抛弃我!”他一双丹凤眼立刻就漫上了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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