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她根本就没准备好。她需要缓缓!
“顾老师,我错了!”姜意南连忙求饶。
她一定是昨晚没睡好,脑子不清醒,居然一大早跟顾砚钦提出这种荒唐的要求。她现在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自己。她特么在干什么啊?她这是作死呀!
男人却丝毫不吃这套,欺身而来,“现在知道怕了,刚不是很能耐?”
姜意南:“……”
姜意南就是假炮仗,有贼心没贼胆,等到点火的时候立马就哑了。
当下慌得不行,下意识就往床角缩,瑟瑟发抖,“顾老师……我还没准备好……”
“意南,是不是没人告诉你,别轻易去招惹男人?你不要高估我的克制力,我能忍一次,不见得能忍两次。”
他不愿跟她废话,一口咬住她白嫩的脖子。
她颈间的那点皮肤白皙娇嫩,上面的血管微微跳动,血是热的。
野兽一招制敌的方式就是狠咬对手的脖颈血管。咬破血管,鲜血喷薄而出,回天乏术。
跟第一次一样,稳准狠。
他以这样的方式宣告仪式的开始。
男人的唇开始是凉的,慢慢就变热了。耳畔间全是他急促的呼吸,紧随而至的是一阵狂热的掠夺。
他用力吻她,大手搂紧她纤细的腰肢,大有发泄、惩罚的意思。
这次掌舵者不存在半分怜惜,每一下都下了狠手。
姜意南有些受不住,身体一下子就软了。被他身上干净的薄荷香熏得晕晕乎乎的,完全不知置身何处。
风起云涌,巨浪滔天。她这艘小船毫无抵抗力,只能被动地听从舵手的指挥,任凭他予取予求,带自己去往远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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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意南终于身体力行地认识到顾砚钦为什么要提前打电话请假了。因为她腰酸腿软,累到不行,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。
她该庆幸顾砚钦顾忌孩子,在最后关头手下留情了,不然她绝对爬不起来。
她双目紧闭,一动不动地蜷在被子里。
“还好吗?”男人轻轻拍了拍她脸颊,面露担忧。
刚才火气上头,被欲.望支配,循着本能冲动了一回。
事后不是不后悔。虽然顾忌孩子,有所克制,但还是很怕弄伤了她,也怕伤到孩子。
“不想动……”女孩子的声音软绵绵的,气若游丝,没什么力道。
这是累过头的表现。
顾砚钦俯身亲她的眼皮,语气自责,“对不起!”
姜意南出了汗,刘海湿哒哒地黏在前额。身上也黏腻得厉害。
她没穿衣服,怕她感冒,顾砚钦用浴巾裹住她,抱着她去浴室冲澡。
花洒上万千水线一泻千里,热水浇在光.裸的肌肤上,姜意南全身泛着粉,俨然就是那枝头初初绽放的桃花,娇艳明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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