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人们传统的观念里,男人们应当在外面挣钱来养家糊口,进厨房、做家务本身是女人们的事情。
然而,刘建波没有正当的职业,没有任何经济收入,一家人靠老婆的工资过日子,他能够得到老婆的理解和鼓励,屈尊为一个家庭妇男,已经是上辈子积来的福份了。
尽管刘建波早就厌倦了在家侍候老婆和孩子,看老婆的脸色过日子的生活,可老婆坚守妇道,从不背弃他,对他还寄予厚望的生活态度,让他感到欣慰。
他骨子里本身就有一段花花肠子,总是回味起自己做老板时那些辉煌的岁月,留恋那些莺歌燕舞的快乐日子。
于是,他经常避开老婆的视线,寻找机会,不失良机地去外面沾花惹草。
然而,自己两袖清风,哪里能找到一个既不花钱又能让自己风流快活的女人呢?
在这个开放的时代里,在这座繁华的城市中,有钱人挥金如土,纸醉金迷,他们出入各种高档的娱乐常葫,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、风韵十足的妙龄少女自然成了他们获取的猎物。
他们用施舍获得她们的理解,用慷慨换来她们的欢笑,用金钱换龋糊们的**。
他们在充满了铜臭味儿的**世界里各龋葫需,只要你口袋有钱进入小女孩的腰包,不管你多大,熟悉还是陌生,她们都会像小鸟一样依偎在你的怀里,然后像阔别多年的夫妻一样和你上床,直到你心满意足为止,她们把**称作时尚,把廉耻称为荣耀,于是老者成了大哥,大哥成为她们的临时老公。
刘建波在网上没有艳遇,便关掉了电脑,走出家门。
他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,到处是人声鼎沸,车声隆隆,商店里摆设着琳琅满目的商品,播放着刺耳的音乐。
刘建波摸了摸自己囊中羞涩的口袋,里面居然装了一大把零钱,那是老婆留给自己买菜后剩下来的。
他在大街上走了老半天,终于看见了一个叫“龙华舞厅”的牌子,他花两块钱买了一张门票进去。
舞厅里的灯光相当微弱,柔和的音乐声响起,舞池里黑压压地挤满了人,他根本无法看清这些人的面孔。
他在一个角落里站了好一阵子,才从微弱的光线中看见了一根长凳,上面还坐着一些没有去跳舞的舞客,便用手摸索着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。
一曲舞结束,舞厅里的灯光亮了许多,那些跳贴面舞的男女则像被捅的蚂蜂四散开来,有人四处寻找舞友,有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,等待下一个舞曲开始,有人则在人群中穿梭,东张西望地去寻找下一个目标。
又一段舞曲开始了,那些男人们像一群冲锋陷阵的勇士,他们中间有胖的、瘦的、高的、矮的、年龄大的和年龄小的。
一个个别有用心地在那些良莠不齐的女人中间挑选和邀请舞伴。
一些假正经女人故作忴持,她们纹丝不动地坐在凳子上,拒绝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邀请,直到灯光变得微弱,看不清邀请自己男人的脸,才凭感觉和一个陌生的高个子男人相拥着步入舞池。
有些男人很有耐心,他们磨破了嘴皮,死缠烂打地把舞伴邀请起来后,便紧紧地抱着对方,生怕她离开,尽情地享受着对方因身体刺激带来的快感。
刘建波的运气不错,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女人一点架子都没有,他忐忑不安地将手伸向那女人跟前,没有开口,只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,女人看了他一眼后,一下子站了起来,他和其他跳舞的人一样,壮着胆子搂着女人的腰一起进入了舞池。
舞池里的人相当拥挤,几乎无法移动脚步,一对对舞伴就站在原地,在迷人的音乐声中打起了立桩。刘建波也模仿别人的动作,紧紧地将她搂抱在一起。
女人富有弹性的身体一**地刺激着他的神经,逐渐地,他有了生理上的反应,便将脸贴在舞伴的脸上,双手搂得更紧,不失时机地在女人的蛮腰上、臀部上抚摸。
伴随着舞厅里的靡靡之音,刘建波似乎非常享受,有时还喘出一阵粗气,正当两人忘情地摇晃着摸索对方身体时,舞曲终止,灯光变亮。
刘建波极不情愿地将双手分开,他无可奈何地在她耳边悄声说:
“我还能邀请你跳舞吗?”
女人羞答答地点了点头。此时,他才看清了舞伴的脸,这张脸大约有四十来年的历史,虽然看不见脸上的皱纹,但可以感觉到岁月的痕迹。
女人的身材保养得非常好,同时比较性感,足以让他想入非非。
两人一曲接一曲地跳了整整一个下午。
临别时,刘建波征求道:“明天下午两点,我在浪淘沙茶楼门口等你,一起上楼喝茶好吗?”
女人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。
晚上,刘建波刚将自己做好了的几碟香喷喷的饭菜摆上桌子,杨倩就拉着活蹦乱跳的女儿进了门。
女儿一进门就埋怨道:“爸爸,都怪你早上起床晚了,害得幼儿园的小朋友嘲笑我是小懒虫呢。”
老婆刚一进厕所,刘建波就将女儿拉到一边,悄声说:“我不是早上就告诉你迟到的事情别让妈妈知道吗?”
“陈阿姨早就跟妈妈说了,妈妈还向她陪了不是呢。”
“哪个陈阿姨?”
“就是早上拉我进幼儿园那个阿姨啊?”
杨倩小便后,从厕所出来洗了洗,说:“刘建波,你以后再也别让女儿迟到了,幼儿园的陈佳阿姨对孩子们要求很严格,如果小雅老是迟到,她会在小朋友面前抬不起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