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之棋恩了声,关上门跟着下了楼。
“爸爸!”冲冲大喊,手里还抓着大勺子,嘴角沾了几粘白米,看着也是挺萌的,“哥哥要带我去看他的家。”
“是吗?”
“恩恩~”怕他不相信似的,冲冲用力点头。
言之棋笑着用手给他把米粒摘下来,“怎么吃得满嘴都是。”
“和哥哥比谁吃得快~”冲冲笑眯眯的仰起头让他爸爸弄。
言之棋哭笑不得的纠正道:“是叔叔不是哥哥。”
“可是哥哥很小……”
“但是他和你大爸爸同辈呀~”
“同辈是什么?”
“……”言之棋语结,这要怎么解释?
“行了你们两个,再说下去菜都要凉了。”司徒诺杰一脸无语的打断他们。
言之棋呵呵笑下落,“爷爷又不下来?”
司徒诺杰回道:“他现在午餐都在房里吃。”
“爷爷……病得的严重吗?”
“不严重,积累下来的老毛病了。”司徒诺杰摇头,给冲冲和小豆芽各盛了碗汤,“快吃吧!一会去我的画展看看。”
“好啊!”
吃完饭,司徒诺杰带着言之棋和两个孩子去了公司。
一进门就能感受到满满的艺术气息,细致美丽的一副田园风被挂在正门口。还有其他大小不一的艺术画板立放在窗边。
言之棋短暂的忘了烦恼,第一次有了学画画的念头。
对小豆芽来说,这些画没什么可惊艳的,他在别的画展上看过更漂亮的。他像个见多识广的前辈一样,一个个的给冲冲介绍着。
言之棋被他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逗乐,不自觉的也跟在这个小小工作人员的后面。
司徒诺杰失笑,语气中带着些娇傲,“这个跟他爸爸很像,一说起画就异常认真,说话能说出一套套!”
“小豆芽的爸爸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。”
“是挺厉害的。”司徒诺杰微微笑着指向他身后的画,“那是他去年画的。”
言之棋转过身,看到画里的画面,突然觉得司徒诺杰其实很幸福的。
画里画得是一位孕夫,挺着肚子坐在路边的椅子休息,单手抚摸着肚子,泛黄的树叶落了一地,在另一端有个拿着外套的男人。
“他画的是你吧!”
司徒诺杰没有否认,笑着带他参观别的画。
他的画室只有一个员工,因为每次参加画展都会有个傻逼愿意当免费工人,他也省得浪费钱。
小豆芽说想带冲冲去看动物,所以从画室出来后,司徒诺杰又带他们去了动物园,之后去餐厅吃饭,再去逛商场买些日常用品,一天差不多就这么过去了。
原本言之棋也是很开心的,可毫无征兆的碰上沈艺的时候他就开始变得奇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