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之棋刚到这边,人生地不熟的,只能打个的去市场。走了一下午把该用到的工具都买好,留了地址让人给送过去之后去了服装店,买了几套比较宽松的休闲服才算完事。
刚租的房子很空旷,一点人气也没有,言之棋把买来的东西放好后打算再住一晚旅馆,明天早点过来打扫一下。
也许是走了一天的原因,言之棋有些发虚,腰酸得不行,洗了澡后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。
离开司徒煜的第一天,他过得很忙碌,根本没时间去想他,现在躺在床上他也睡不着,看着白色的天花板,摸着肚子,重重的叹了口气,摇摇头不让自己再想,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孩子生下来。
司徒老宅里,司徒煜正跪在祠堂前,后背被老爷子的腾条打到发麻,他崩着一张脸,到现在还有些接受不了言之棋离开自己的事实,他拜托的那边还没有传来任何消息。
“过去吃点东西吧!”司徒诺杰挺着个肚子推开门,就着司徒煜的背影喊了句便转身回主屋。
祠堂在偏屋的一楼,司徒煜从昨天晚上就开始跪在这里,这会儿一下起不来,两条腿都像被千万只蚂蚁咬着一样发麻。
扶着桌子起来,司徒煜低着头,没有经过打理的刘海狼狈的垂在眼前,唇色略有些苍白。
想到言之棋这些年的忍让,心脏的位置微微发疼,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,怔了数秒,勾了勾唇笑了。
揉了揉麻木的双腿,司徒煜大步地往主屋走去,忽略了后背那火辣辣的疼痛。
要是言之棋在,他一定会心疼!
走进主屋,司徒家的所有长辈都回来了,司徒煜一进来,华仲谦连忙迎上来,让佣人加个碗筷。
老爷子看也没看他一眼,冷冷的哼了声,放下筷子不吃了,拄着拐杖回房里去了。
吃过饭后,司徒诺森放下筷子,把眼镜摘下来擦拭两下后带上,语气听不出起伏,“怎么回事?小言为什么会离开?”
司徒煜没回话,一天没吃饭的他,刚吃了两口胃就开始一抽一抽的痛了起来,干脆放下筷子。
“太自以为是了呗!”司徒诺杰凉凉的说了句,然后继续夹菜。
“是误会。”司徒煜白着脸道。
“你的误会还真多!”司徒诺杰哼哼道,他虽然也察觉到言之棋这几天的情绪不好,但他是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离开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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