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之棋看了眼司徒煜,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担心,他想了下,对沈艺说:“要不你先和我们回酒店吧!明天再想办法联络你朋友?”
沈艺望向司徒煜,似乎在等他开口。
司徒煜不负他所望,点了下头。
沈艺这才同意了。
回到酒店,司徒煜给沈艺开了间房,和他们的同一层,只有三间房的距离。
两人把沈艺送进房间后才回到自己房里,言之棋有些不安的低着头,似是在思考什么。
他没有纠结太久就被司徒煜拉进了浴室,洗完澡出来已经夜深了。
下午睡了一觉,两个人都还没有困意,司徒煜翻身把人压在床上,邪魅的笑道:“刚吃饱,做运动消化消化。”
言之棋看了他一眼,想到住在隔壁的沈艺,面目表情的拍开他的手,“别闹。”
“没闹。”司徒煜低头吻他,抽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,边说:“据说古时候的女人想受孕容易些,都会用枕头垫在腰下,我们也来试一下。”
“嗤……你听谁说的?”言之棋哭笑不得,手却下意识的去弄枕头,比起沈艺,他更在意怀孕。
“,百科书。”司徒煜说着,脱去浴袍。
……
完事后,司徒煜拧了条热毛巾给昏睡的人擦掉大腿间污液,搂着他准备睡时,电话响了。
看屏幕显示是陌生号码,刚想捏断时突然想到了沈艺,微微拧眉接听了电话。
“煜……”电话那边的沈艺有气无力的叫了声。
感觉到他的不对劲,司徒煜坐了起来,轻手轻脚的下了床,看了眼熟睡的言之棋披着浴袍拉开了落地窗出了阳台,“怎么了?”
“我好……难受!”
“你感冒了?”
“不知道,我浑身没力气,头也好痛。”沈艺的声音很沙哑,连说话都很费力,“你过来好不好?”
想到沈艺今天穿着单薄的在寒冷的街头走了一天,司徒煜答应了声便挂了电话,回到房里找了套衣服迅速换上就出去了。
隔天,言之棋成功起不来,浑身充斥着酸痛,被折腾惨了,连掀眼皮的动作都懒得做。
言之棋睁眼却没看见人,那块熟于司徒煜的位置早已经冰冷一片,银色的某果手机被丢弃似的,可怜巴拉的躺在金色矮柜上。
房间里很寂静,除了他的呼吸外没有一丝声音。
司徒煜不在,看了下时间才八点多……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