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的狗仔虽然少了些,但还是有些人不甘心的蹲守着。
最后一通催促的电话是在晚上八点半,司徒煜才和言之棋出了门。蹲守的人像饿鬼见到肥肉一样提着话筒和相机冲上前一阵猛拍,要不是有铁门围着,估计他们都能疯狂到扑上他们。
看着十指紧扣的手,言之棋嘴唇微微扬起,墨镜把他的脸遮了一半,头上带着司徒煜的黑色棒球帽。
司徒煜对镜头笑了笑就拉着言之棋去了停车场,刚上车,电话又契而不舍的来了。
言之棋接起电话,重复着今天说了不下十遍的话,“爷爷,我们在路上了,你们先吃,不用等我们的。”
“路上小心。”听到他们已经在路上,老爷子脸色缓了些,叮嘱道。
“好的。”
回到司徒老宅已经九点多了,一向早睡的老爷子还挺拔的坐在沙发,见言之棋进来笑了,招了招手让他到自己身边来。
“爷爷,您还没睡啊?”言之棋走过去,坐在他身边,“森哥,杰哥。”
“在等你们。”老爷子拍了拍他的手,打量几眼后点了点头。
“小煜呢?”司徒诺杰给他倒了杯自己刚泡的茶,浅浅的抿了一口问。
言之棋说:“在后面。”
“我听诺杰说,小煜公布婚讯了?”问话的司徒煜的父亲,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沉闷,常年忙于工作的他并没有玩微博的时间,他也是听自家小弟说的。
想到微博上的配图,言之棋不自在的点了点头,说:“公布了。”
“木嫂快去把菜热一热,还有把我前几天拿回来的药草熬一下。”老爷子频频点头,连忙让人去热菜。
“什么药草?”言之棋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,以为司徒观南生病了,不禁有些担忧,“爷爷你生病了?”
“给你补身子的。”老爷子笑道。
言之棋眨了下眼,有些不懂了,他充满疑惑的说了句,“爷爷,我没病!”
这时玄关传来声响,司徒煜进来了,分别叫了声就坐在言之棋身边。
老爷子其实还有些气,不过见司徒煜还算坦然,只是瞪了他一眼,“你给我说说,照片是怎么回事?”
“那很明显是借位,爷爷你今天看新闻是不是没带眼镜?”司徒煜翻了个白眼。
“怎么和爷爷说话呢?”司徒诺森沉声道,皱着眉斥道。
司徒继续翻眼,倒是没说话了。
老爷子听了反而没生气,点了下头算是信了,转而拍拍言之棋的手背,继续刚刚的话题,“这药草是我在朋友哪里要来的,给你调理调理身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