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只要和这个人在一起,就会遇到很多,不一样的好事。
我可能有点紧张。她想了想, 说。
虽然鹿深也对她很好,但她回到鹿家时,比起面对母亲,更多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异性的亲人相处。
她是第一次,和异性靠得那么近。
祁间微顿,也不知道是不是误解了什么,道:那你抱紧点。
有很轻的呼吸烫着后颈,女生很轻地嗯了一声,似乎还有点笑意。
他们慢悠悠地从人少的游乐场边缘绕着走,鹿澄适应了一会儿,又自如了一点。
话就多了起来。
露营的时候,想做的事是牵我的手吗。
是谁故意把手扣过来的。
那也过去很久了啊。
我记性比你好。
你那算是报复吗。
我报复什么?你不要睁眼说瞎话。
鹿澄扬起嘴角,又搂紧了一些:那就是因为喜欢我。
她甚至都没有用问句。
祁间没有说话,鹿澄却又凑到他的耳边:祁间,你会脸红吗。
什么东西?
脸红,她试探着伸着一只手,轻轻碰触祁间的耳尖,我好像还没有看过你害羞。
祁间的手一顿,整个人好像颤了一下,鹿澄下意识双手重新在他跟前扣住:说好不丢我的。
那你就闭嘴。
为什么,你这句话在还是我同桌的时候就不管用。
言下之意,他现在,是她的男朋友。
祁间抿了抿唇,没吭声。
所以,很开心吗。
嗯。
非常开心,在听到她说那些话的时候,心跳快得要爆炸。
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,和身后贴上来的热量,和背上的一点重量,蔓延到全身。
祁间叫了司机,把她送回鹿家之后,才回了华都城。
进门时,华都城里一片漆黑,没有人。
其实最近家里只有他一个人,祁洲去了国外,只有鹿澄过来的时候,宋姨才偶尔会来。
决定去京市上学之后,老爷子虽然又发了通脾气,但还是给了他一套京大附近的房子,这段时间他也寄了点东西过去,以至于华都城肉眼可见地冷清下来。
虽然也没有热闹过。
祁间一盏盏按开灯,最后走到厨房,给自己倒了杯水,眼神又不自觉地看向鹿澄在华都城时常去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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