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蘅已经在薛家内院小花园的杏树上蹲了两天了,一直都没有看到薛琳裳的影子。乐蘅心想:哎,这下了山也没逮到李源谟信里的女主角,可真是心累啊。
乐蘅下山已经五日了。
五日前,乐蘅那天去给师父送刚做好的杏仁酥,正好看到桌上的信。
乐蘅歪着头想了想“诶?这年头谁给师父送信啊,不会是师父的情郎吧!嘿嘿,我就看一眼师父肯定发现不了。”乐蘅笑着打开信,可看了几行后笑容逐渐消失。
信上写道:松英道长敬上,祖父于两年前已经魂归泰山,源谟曾求得祖父谅解想要解除婚约,我与乐蘅虽有祖辈之约,但缘分稀薄,尚未见过,了解甚少,源谟想婚约之事还是早早决断的好。如今,源谟也已经有了心仪的女子,便和乐蘅更无可能,望道长体谅,不日源谟将求娶薛家小姐……他日定当入阔西山敬上薄礼,祝乐蘅早日求得大道,觅得佳偶。
乐蘅想起这个李源谟就气不打一处来,这个李源谟是桂郡王的儿子,当初是老桂郡王与乐蘅祖父定下的姻亲。这么多年他没胆量跟自己说解除婚约的事,如今来信解除婚约也罢,谁知偏偏还在信里说什么等来日大婚会送上请帖,这是什么意思?还指望去给他庆贺?乐蘅本就不想嫁人,更不想嫁给李源谟。
乐蘅在去往上京的船上越想越气,恨不得把这个李源谟打得个鼻青脸肿,再给他用自己最新研制的恶面蛊,让他短时间好不了,在薛小姐面前出丑。
可后来在客栈听人们闲谈起,薛家还未收聘礼,也没有交换庚帖。乐蘅想来这薛相府家的小姐应当也是耳通目明的,说不得李源谟是很不得薛琳裳心意的,那这样的话,乐蘅就打算换一个方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