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崇挑眉看着那白森森的骨骼,扭头看了一眼路轻舟:“你把这个东西摆卧室?”
“那是我解剖的第一只兔子,”路轻舟一边拿衣服,一边不以为意的解释:“解剖完之后我把它带回来做成标本了,算是一个纪念。”
拿骨头作纪念,他家这位也真是——
司崇咂了咂嘴:“挺别致的。”
路轻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:“这跟你喜欢音乐房间里有吉他和乐谱一样,我学医的,房间里有标本有问题吗?”
“没有,”司崇轻笑:“你这至少曾今是活的,四舍五入相当于养了一只宠物,我就不行了,等吉他成精估计到死我也等不到。”
路轻舟没回答,扭头看了一眼司崇。
司崇见他表情私有不对,他眨了眨眼,自我反思了一下,是不是刚刚又不过脑子开始毒舌了。
只见那边路轻舟已经抬脚朝自己走来,司崇眨眨眼:“你该不会是想抽我吧?”
路轻舟没说话,双手轻轻的摸上司崇的外套领口。
动作很轻,看表情也不像是生气。
司崇的神经刚一放松,下一秒,胸口的那只手突然攥紧,猛地把司崇推到地上。
厚重的地毯起到了很好的缓冲作用,司崇后脑勺着地,并不觉得疼,只是有些懵。
只见路轻舟俯身,单膝跪地垂眸看向司崇,眸中带笑,满是风情。
“嘲讽我?”
司崇轻笑一声:“不敢。”
“你还会不敢?”路轻舟挑眉:“认识你的人谁没见识过你的毒舌,这会儿才说不敢,是不是晚了一点?”
司崇赞同的点点头:“确实。”
“我这还有的治吗?路医生。”司崇勾唇,双手舒展的躺在地毯上,仰头笑盈盈的看向路轻舟:“我想拥有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。”
“没得治了,建议直接火化。”路轻舟说到这里突然顿了顿:“好像,还有一种方法。”
路轻舟伸手,手指轻轻摁在司崇的嘴唇上,他笑容带着一丝丝的恶劣:“不然,把你舌头割掉好了。”
司崇嗤的一声笑出来:“对你男朋友这么狠?”
“不过也不是不行。”司崇深吸一口气:“不过既然要割,路医生考不考虑自己来。”
“来什么?”路轻舟话刚说完,后脑勺就被对方的手勾住,他一个没站稳,整个人倒下去,半个身子伏在司崇身上。
唇瓣毫无意外的撞在一起,腰上有渐渐搂紧的触感。
有了上一次的经验,司崇这一回有了十足的耐心,深情缱绻,极尽缠绵,温柔的疏散开路轻舟的僵硬和不适。
到后面,路轻舟放松了身体,双眸微闭,明显已经沉溺在这样的接触中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一吻结束。
路轻舟微微喘着粗气抬起头,静静的看着司崇。
男人的嘴上还带着水色,司崇笑了笑,满足的抱着路轻舟。
“你要是多这么亲亲我,搞不好以后我的嘴也能变得像你这么甜。”
“那我不是亏了,”路轻舟皱眉:“万一被你传染了毒舌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