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能感受到那肌肉纹理,正散发着蓬勃却隐忍的力量。
一触即发。
那只小手识趣地未再动作,只老老实实在他腹上落着。
然女子的手绵软细嫩,即便纹丝不动,只是这般两两接触着便能叫人理智尽失,隐忍俱灭。
她另一只手还被握在男人掌中,整个人扑在他身上,抬着脑袋同满目晦暗的男子平静对视。
见他半晌未有动作便下意识紧了紧压在他紧实肌肉上的手,男人面色一沉,骤然将她那只作乱的小手从中衣下带了出来,一个天旋地转将人压在了身下。
褚沅瑾心里一跳,对上男人毫不掩饰欲念的眼睛,强烈到竟然让她都有一刻的想躲。
她双手被他一只大掌反剪,按在松软的枕头里。
褚沅瑾眨一眨眼睛,纤长的睫毛便能扫到男人挺直如峰的鼻梁。
她睁得眼眶有些发酸,又坚持了一会儿实在有些撑不住了,上眼睑忍不住颤了两下。
与此同时,男人鼻梁一阵窸窸窣窣的痒意,撩的他喉头都有些发痒。
正是忍不住要俯下将人吻住时,却见她快速眨动了两下眼睛,而后便从眼角滑下一滴泪来。
沈长空动作顿住。
身下纤细柔弱的女子眼睫微颤,细长的柳叶眼中水光涟涟闪着晶莹的光,豆大的泪珠顺着面颊流入鬓角,消失不见。
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样子。
沈长空心中一紧,连忙松了扼着她腕子的手,粗粝的拇指细细抚在她微湿的眼角,怜道:“是不是抓疼了?”
说着坐起身来借着烛光瞧她那两只纤细莹白的皓腕,果然见上头一条浅红印记。
沈长空心中微恼,小心地对着那红痕轻轻吹了吹,“是我不对。”
那语气诚恳,面上满是愧色。
褚沅瑾却看得莫名其妙,好好的她还以为俩人已经炸出了火花,怎么突然就起了身抓着她腕子吹气还道起歉来了?
“你是怎么回事?”褚沅瑾忍不住道。
这世上竟真存在这般不解风情之人么?褚沅瑾不敢相信。
令人恼火的是,这般万里挑一也挑不出来的不解风情大家,是她费尽了心思使了不知多少戏码自个儿追回来的。
沈长空听罢眸中愧色更甚,手上还轻轻托着那两条纤细皓腕,垂着眸子低声道:“以后不会了。”
“?”
褚沅瑾小脸皱成一团,直觉他是误会了什么,想到他方才为自己拭泪她才有些反应过来。
她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眼睛,抿了抿唇道:“没哭。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