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沅瑾抿了抿唇,在他灼热的目光下,低下头吻了上去。
湿热温软的触感,印在他胸口,能在人心上都烫个烙印。
褚沅瑾浑然未觉箍着她纤腰的手臂已然僵硬至极,那只抚在她薄背上的大掌更是青筋一根根暴起。
喉结微滚,他对上女子得了大便宜般狡黠弯着的柳叶眼。
“还信我是在报复你么?”他紧盯着她,避免遗漏任何一个表情变化。
“本来就没信。”
褚沅瑾手指尖在男人胸膛缓缓打着转,一圈一圈,漫无目的地描绘。
男人眸光深晦,也不去阻她,只垂首去蹭她鼻尖,引诱着道:“还要不要同我断绝关系?”
褚沅瑾一怔,合着这事儿还没过去……
她摇了摇头,“我何时说过要同你断绝关系?那都是褚文心说的,你连谁的声音都分不清不成?”
“可你说,她说得对,”男人并未因她的话而软下脸色,“你还说,是该如此。”
褚沅瑾张了张口,忽然觉着有些百口莫辩。
他一本正经沉着声音陈述着的,确乎是事实。
“可我只是想逗着她玩啊,哪里便真有那个意思。”她又想起他朝自己发脾气的样子,噘了噘小嘴道,“再说还是你不肯信我。”
说着竟又委屈起来,“你就是不肯信我!”
“信,”沈长空轻叹一口气,“我信。”
诚然她这理由着实蹩脚得很,可同离开他相比便根本算不得什么。
“真信?”
褚沅瑾看着他那表情,怎么也不像是真信她的样子。倒像是被她吓怕了,故意敷衍她。
“你若是不信,也不必强求,本公主也不会强人所难。”
说着就要从男人身上起来。
沈长空眉心跳了跳,按住怀里一刻也不肯老实的人,站起身来将人悬空抱起,叫她再挣扎不下来。
“真信。”他将人往上掂了掂,垂下头又去亲她。
“算你识相。”褚沅瑾嘴硬道。
她也自知那说辞可信度恐怕极低。
毕竟自个儿同褚文心那对话想来他是听了个差不多,她确确实实全程都在应和褚文心挑拨离间的话,还装得极像。
她自己虽知道是在演戏骗着那蠢货玩来寻开心,可沈长空又怎能知道。
如他所说,亲眼所见,亲耳所听。
还有什么可辩驳的?
谁会这般无聊就为着骗着人玩搞这一出,简直匪夷所思。
这真实由头怎么想怎么觉着假,褚沅瑾自己竟也有些心虚起来。还不如随便编个理由来得可信些,沈长空若是钻牛角尖些,以为她连敷衍编由头骗他都不愿用心也是极为合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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