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不相瞒,孩儿只是瞧着那沈小姐仪态端庄,面容姣好,便想着推她一把,好叫···太子瞧上一瞧。”
魏明这头心里一盘算,已是明了魏枝枝的打的算盘,他此刻只提点一二:
“你有这心思,爹爹能明白,但切记被小聪明给误事,更是不得让太子知晓。”
语毕,他又突然靠近魏枝枝,极认真地说出下面的话:“不过接下来爹爹要说的事情,你可得好好记在心里。”
魏枝枝轻轻颔首,双眸晶晶亮地看着魏明。
“倒不是说沈小姐有问题。而是她背后的这沈侯爷,看似得的是那侯爵世家的闲散名头,且在朝中并无什么要职在身,但据爹爹多年的观察以及探得的消息,平阳侯府名下应是有不少私宅与地契,还有一些商队往来记录,便不是他这个侯爷鞭之所及。你今后还是不要与他有过多的来往才是。”
魏枝枝倒是惊奇爹爹竟然叫她提防都城出了名的闲游世家,此刻急忙问道:
“爹爹您是说,沈侯爷的财路来历不明?”
魏明抚了抚长须,回道:“一是财路不明,二是往来的商队均是边境的散户,并非户部登记在册正经商队。这也是爹爹偶尔与你坯伯伯出外勤时发现的,再三便是爹爹直觉沈侯爷并不简单。”
说到坯继先,魏枝枝想到他手底下不也有许多不该是他这官职能负担得起的私财,于是出口:
“可···坯伯伯···”
魏明见魏枝枝吞吞吐吐的样子,已是明了她的意思:
“你坯伯伯啊,那是明着贪财,不过他那些均是正面来路,并非不义之财。”
坯继先好财是人尽皆知的事情,他那是骨子里头的爱财,但名下之财并非搜刮民脂民膏,来路不义,倒是偶尔钻些漏洞,要些权益,便是圣上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毕竟并未造成什么伤害,与一肱骨之臣相比,钱财乃是身外之物。
魏枝枝此时却在心里盘算,既然爹爹得了这些情报,依他的个性,后续该是会有所动作,她便将心里疑问问了出来:
“孩儿谨记。只是爹爹你可会将这些上禀?”
“眼下只是有些蛛丝马迹,还未形成定论,爹与你坯伯伯也只能先暗中察访。这事啊,最终很可能会到太子那去。”
毕竟涉及户部,而户部又实际上由太子兼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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