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粮可劫,便无需浪费碰面的时间。”墨宸渊沉笑一声。
“恰巧你又在黍城攻城,蕹城的北蛮军根本分身乏术,连支援都来不及。”
“嗯。”墨宸渊沉吟一声,不否认叶芷芸的话。
这次攻城,用了短短一日时间,蕹城就算要支援,也来不及。
他沉声笑道:“行军打仗,无粮寸步难行,北蛮自当想尽办法保粮,只可惜过于谨慎,若他们直接派兵接应,这次劫粮断不会成功。”
叶芷芸笑看了他一眼:“这哪是过于谨慎,分明是玩不过你呀。”
墨宸渊就好像能未卜先知似的,将北蛮的一切都掌握得刚刚好,若换作她,知道探路的押粮小队被劫,定会以为北蛮军派兵就是为了接应军粮,若是如此,她定会放弃这次劫粮。
谁能猜到北蛮会玩一手暗渡陈仓?
想着,叶芷芸又好奇:“那刚刚在帐外,你干嘛不让我说话呀?”
墨宸渊又是好笑,伸手轻捏了捏她的脸蛋:“阴谋不可外露,阳谋不可内藏,士兵不必知晓军帅的所有想法,需要他们知道的,我等也不可藏着不说,待尘埃落定,他们便能知道一切都是有所安排。”
军帅的统领与能力,并非张嘴就能说来,唯有好的结果才能令一众士兵信服,越是如此,时日越久,他们便越会从心底服从他们的主帅,心服口服之余,心里的崇拜也会日渐增涨。
行军路苦,除了保家卫国,还需有一念信仰支撑。
一军之帅,便是信仰。
墨宸渊在军营爬摸打滚十年,时间越久,便越深谙其中的重要性。
叶芷芸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墨宸渊,只觉此时的他在她眼里似变得无比高大,好看的眸眼像是从来不知迷茫为何物,总是微勾的薄唇洋溢着自信,让她生生挪不开眼。
墨宸渊眉尖微挑,见她眼中的溢着崇拜,勾唇间眼眸微垂,轻抚着她的小脸就将唇覆了上去,感觉到她朱唇的柔软,墨宸渊越发觉得不够满足。
倾身之间,就已经将叶芷芸压在了席榻之上。
叶芷芸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忙抵住他的胸膛:“等……等一下,我刚不是说我已经很累了?”
墨宸渊却是轻笑,吻在她耳边沉道:“可见芸儿方才的模样,很是渴望。”
叶芷芸脸蛋一红:“渴望你个头!快起来啦!”
都已经将她扑倒了,墨宸渊怎么可能就此放过,大手轻抚之间,便要将她解腰解下,叶芷芸气极的咬了一口他的脖子。
刺痛让墨宸渊眉心微拧了拧,随即依旧我行我素,轻解开她的外袍。
叶芷芸本就泛着一丝绯红的脸蛋这会儿更红了,她轻喘着气息,眸眼被墨宸渊撩拨得染上了一层欲色。
她轻喘着气息问了一声:“那玉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