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等李香兰走了,王建业搂着她的腰,把她按在墙上:“这李香兰怎么回事?我们一家人的相处时间,都被她给耽误了。”
“小姑娘嘛,事业心重,我就帮帮忙。”
王建业抱起她放床上:“最好是这样。你不是跟我说,现在不紧不慢的生活节奏挺好吗?就不要管人家的事了,行吗?”
楚韵盯着他的眼睛:“王建业,你不会是吃一个女人的醋吧?”
“我怎么了?我还不能说说?她一个姑娘家,整天来我们家算怎么回事?”
王建业声音低沉,楚韵听得出来里面的火气,楚韵主动搂着他的脖子,嘴唇挨了一下他的脸:“别生气啦,现在事情做完了,最近她应该不会来了。”
王建业可不好哄,难得发作一次,这一晚上,急雨打芭蕉,没个停歇,用实际动作证明,我一般不生气,生气了就不一般。
第二天楚韵睁开眼睛,已经中午了,这个狗男人,说什么李香兰,完全就是借题发挥!
楚韵起床,家里只有她一个人,桌上有一张纸条,说他早上帮她去学校请了病假。
下午王建业下班回来,楚韵没给他好脸色,连王大娃和王二娃都乖觉得很,吃了饭就自己洗脸洗脚,上床睡觉。
楚韵睡不着,指使王建业把她上个月买的躺椅放到院子里,她要看月亮。
王建业怕她冷着,把躺椅端出来,还把床上的被子拿出来,给她盖着。楚韵黑线,这哪里还有赏月的意境。
“身体重要,别闹。”
楚韵哼哼一声,抱着被子,望着天上的月亮,连呼吸都慢下来了。
她自己其实都没有发觉,和王建业生活这么久,她越来越作,也爱闹腾,偏偏这个男人从来不说她不懂事,每次都尽量包容她。
她最近都很少回忆上辈子,一个人在社会上孤军奋战,说起来很厉害,看起来很英勇,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,所有的心酸和眼泪都只能往肚子里咽的苦。
“王建业,我是不是不像个贤妻良母?”
不等王建业回答,她又说:“不像也没办法,谁叫你以前眼瞎看上我,以后就好好跟我过吧,我尽量对你好一点。”
王建业走过来,手撑在躺椅两边,弓腰低头,和他面对面,他背对着月光,楚韵只能隐隐约约看清他的俊朗的五官。
“不要用贤妻良母或者任何标准评判你自己,我喜欢的是你,你任何样子我都喜欢。”
月光是冷的,夜风是冷的,楚韵的心和脸颊是热的,她的手从被子里面伸出来,勾着他的脖子:“别以为你说两句好话我就不生气了。”
王建业低声笑了:“你还要生多久的气?”
楚韵做作地推开他:“看你表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