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她得了病还得了厌食症,尽管傅君行来精神病院后,会让人给她准备美味的饭菜,但她根本吃不下。
傅君行看着她不吃,只能着急心疼,却毫无办法。
顾倾澜眸色渐黯,用力握了一下拳头,拿起水杯喝了一口,伸手摸了摸已经撑起来的肚子,站起来,说,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傅君行看着她,发现她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异样,跟着站起来,不放心地说:“我陪你去。”
顾倾澜慢慢松开拳头,白皙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妖娆的笑容,耻笑地说:“傅君行,你是想让人知道,你有去女洗手间的怪癖吗?”
傅君行眼眉一挑,执起她的手,十指紧扣,紧紧握着:“我在门口等你。”
顾倾澜赶紧把手抽回来,有些着急了:“这餐厅里,很多认识傅家的人,你这样会让我无所遁形的,我很快就回来,你还是规矩点吧。”
说完,把他按回椅子上,便迈开脚步,匆匆地往洗手间走去。
傅君行看着她的背影,眉头紧皱,俊脸渐渐变得铁青,她那嫌弃的神情是什么意思,是他上不了台面,还是拿不出手?
顾倾澜现在已经不是温室里的小花,凭着自己,她便可以披荆斩棘,她是很享受被他庇护在怀里的感觉,但她并不想依赖他太多。
有些事情必须得自己去做,才更有意义。
顾倾澜匆匆来到洗手间,刚踏进去就跟温雅月打了个照面,她唇角微勾,脸上泛起一抹鄙夷的冷笑,真是冤家路窄,来太有名的餐厅吃饭就是这点不好,容易遇到熟人。
“原来你真在这里。”温雅月看见她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不悦地说,“我警告你,你喜欢在外面风花雪月,勾搭这个勾搭那个,我管不着,但暮光,不是你可以染指的人,他是我妹妹的独生子,配得上他的,只有城里的顶级名媛淑女,而你名声狼藉,你只是地底泥,你配不起他,你没资格跟他在一起。”
本来不打算理会她的顾倾澜,走到洗手台前,拧开水龙头,慢条斯理地洗手,娇艳的红唇微勾,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,凉凉地说:“许暮光看见我就像蜜蜂见了花儿,赶都赶不走,像他这样的货色,给本小姐提鞋,本小姐都不屑。”
温雅月顿时怒火中烧:“顾倾澜,你说什么?”
顾倾澜抽了一张擦手纸,轻轻擦拭着手上的水珠,慢慢转过头来,看着她,讽意更深了:“你把许暮光当成是宝,本小姐当他是草,一文不值,可以随便践踏的草,麻烦你管好他,别有事没事在我的面前瞎晃,免得哪天惹得本小姐不高兴了,本小姐就让他像贾世康一样,赶着当太监的潮流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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