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们存了好几年的银子,明明都可以买房子了。
月芽儿抽泣着,哭得声音更大了。
宇文御为了存银子,每天都是早出晚归,自己虽然不经常回来,但这些事情她还是知道的。
宇文御把月芽儿抱了起来托着月芽儿。
月芽儿搂着宇文御的肩,头窝在宇文御的肩膀上:“对不起,御哥,这一点小事我都做不好——”
月芽儿越想越委屈,宇文御听着她的哭声也是越来越心疼。
宇文御把月芽儿抱回了房间放在了床上吻住了她。
月芽儿的眼睛湿漉漉,哭声也被宇文御一一吞进肚子。
宇文御怜爱地抱住月芽儿:“好了不哭,本来今天就想跟你说个好消息的。”
“什么?”
宇文御微微一笑说道:“义父为了置办了府邸,我正找了人把里面重新装饰一下,等过段时间我们就能住进去了。”
“真的?”
宇文御点头:“哥什么时候骗过你。”
说着捏了捏月芽儿的脸:“你啊,以后不准哭了,你一哭我心就疼。”
“御哥。”月芽儿搂住宇文御。
宇文御看着月芽儿,手来到她的腰间:“我想你了。”
月芽儿脸一红:“我也是。”
宇文御看着软乎乎的月芽儿亲了上去解开各自的衣服。
月芽儿感受着宇文御,脑袋里暂时忘记了这让人烦心的事。
“宝贝。”宇文御舌尖拂过过月芽儿的耳朵,他温热的气息铺洒在耳边,“以后别哭,御哥以后一定会挣很多很多钱,到时候你想丢多少就丢多少。”
月芽儿身子忍不住地微微颤抖:“御哥哥——”
两个人在他们的小世界了,翻雨覆雨,只有彼此。
只不过,宇文御知道有人盯上月芽儿了,从那以后宇文御便派人盯着月芽儿。
那一天,有人来禀告,月芽儿和太子去了酒楼。
宇文御隐约觉得不对劲,他本来想月芽儿忙完了,自己去给她送点好吃的。
却没想到听到太子身边那个叫宁谷侍卫的龌龊心思。
原来就是他偷了钱,今天还给月芽儿下了药,让月芽儿留在了太子的房间。
宇文御拳头「咯吱」作响。
他一把火直接烧了客栈,果然看见太子抱着月芽儿跳下了水。
宇文御在看着水中相拥的他们,他只想杀人。
他看见他们一路游走,来到偏僻的地方,月芽儿消失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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