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喝多了酒的缘故,梁苏小脸绯红的靠在于鹤立肩头, 身上的野玫瑰甜香混着红酒的醇美,勾的于鹤立心里躁动不安。
“鹤立,我怕那个舅舅。”梁苏妩媚的抬起水光潋滟的双眼,美眸清澈如小鹿般让人又爱又怜。
“有什么可怕的,过阵子你就去渥太华了,我也跟着去。”于鹤立嬉笑着摸了摸她的耳垂,“我已经想好了要做些什么,最近逛唐人街我发现很多华人都迷信中药食补,可苦于没有途径购买。我打算尝试着想办法从台湾或者香港进货, 开一个药食同源的养生铺子。苏苏你说,叫什么名字?”
梁苏靠在于鹤立怀里, 此时虽然已经酒酣,手脚都不听使唤,可脑子却清明地转动着。“你要卖中药,那得拿到加拿大法律规定的批文, 不然治你个非法行医,即使不关监狱起码也得罚的倾家荡产。”
“哈哈哈, 你呀,职业病又犯了。这方面我早查询过相关法律,加拿大只对西药做了严格的限制,那些中医用来煎水治病的草药之能成为食品。经营这些,遵守相关卫生要求就OK。”于鹤立双手扶着她的肩,“你还没说小铺叫什么名字呢?”
“松鹤延年,寿比南山。”梁苏半醉不醉的瘫软下去,“就叫延年堂如何?”
还没等于鹤立答应,清脆的敲门声响起,尔后福福端着一碗温热的醒酒汤推开虚掩的房门,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。
于鹤立端过碗,喝了一口,酸香甘甜,并没有什么不妥。他请福福从后面拖住梁苏的身体,亲自一勺勺把整碗醒酒汤都喂了进去。
福福正要蹑手蹑脚的离开,忽然有尖啸的声音从窗外传来,吓得可怜的菲佣一个激灵,差点没打翻了瓷碗。紧接着,几句含混不清的中文对话声传了上来,却也听不懂说了啥。
“梁老先生呢?”于鹤立严肃的问福福。
“在一楼,睡着了。”菲佣颤抖着回答。
于鹤立当机立断,温柔的给梁苏盖上被子,一言不发的领着福福下了楼梯。梁秋唐正仰卧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,大门敞开,有呼啸的夜风肆无忌惮灌进来,吹在老人起伏的胸膛上,而梁轩和梁青两兄弟早已不见踪影,许是出门散步去了。
梁家别墅坐落在加拿大郊区的顶级富人区,平日邻里和睦,安保森严,几乎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地步,于鹤立倒不担心有突然有毛贼跳进来顺手牵羊。他怕外出散酒气的两位舅舅没有带钥匙,只是将大门虚掩上,又在福福的帮助下将梁秋唐背到了楼上的卧室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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