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贽隐怒,伸手去拦。
阿梨却默然推开了他的手,安安静静跟在陈嬷嬷身后。
李贽怒而攥住她的手:“你就这样自甘下贱,去做豪门大族蓄养的姬妾吗?”
阿梨望着他青筋贲|张的手。那手也曾抚过她的脸颊,箍紧她一把细细的腰,可最终却无情地将她一把推开了。那是摧毁她信念的最后一根稻草,如今又何必这样惺惺作态呢?因为她要做别人的姬妾,而不是他的吗?
“我怎样,又与李司户您有什么相干呢?贫贱之人,凭本事混口饭吃罢了。您走您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各自珍重罢。”
哪怕她明日就死了,或是委身给哪个混账了,路是她自己选的,跪着也要走完。这天下或会有很多人轻贱她,鄙弃她,独独他没资格说那些风凉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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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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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新文也求个收,文案如下(也许题目和文案后期都会修改)
五年前,大将军谋逆,幼子王子陵被通缉追杀,潜藏进江家的马车中,挟持人质脱险。
江栀就是那个人质。事后,他悄然离去,没有半个谢字。
两年前,江父领兵出征,惨败只身逃回。王子陵却已东山再起,前来督军问罪。
江栀有倾城之貌,被作为讨好的玩物献给了王子陵,意图取悦他网开一面。
他认出了她,她怀了一线希望。一夜盛宠…可最后他却并没有因她而手下留情。
最后,江父被废为庶人,流放三千里。而江栀……趁他尽兴,刺伤了他,逃回江家。
王子陵曾遣人去江家要人,但伯父谎称江栀已经身死。而后当真令她穿上男装,冒充自己已故的儿子江徵,作为嗣子过继给了远房的族兄。
后来,王子陵接替江父领兵荡平北境,收复了河洛大片江山,成为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总揆天下兵马的大司马,权倾天下。
而建昌侯世子江徵慎独慎微,入秘阁修史,幽居一室之内。
一文一武,他高在云端,而她抱朴守拙,江栀没想到,会那么快再遇到这位故人。
只是,两年未见,狗男人似乎转了性。
看着他对自己这个便宜表侄温谦端方的模样,江栀终于明白要抱紧侯府这根大腿,坐稳自己的世子之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