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天阙邪气地道,捧起她的脸,指腹打着圈地轻抚,“啧,眼睛这么红,都快醋哭了,真可怜,看得我心都疼了。”
“又疼了?你不是爽吗?”
楚眠没好气地道。
“又爽又疼。”厉天阙不假思索地道。
“……”
楚眠无语了。
他还是闭嘴吧,这都什么用词。
厉天阙将她圈自己的身体和门之中间,低头又亲了亲她的唇角,嗓音低沉,“你说你跟我这么久,我身边什么时候有过别的女人?老子都不知道你吃起醋来是什么样子,不得找机会看看?”
闻言,楚眠抬眼盯着他,没有多想便道,“夜市那一次,那女人脚趾头都爬到你大腿了。”
这叫身边没别的女人?
他是不是选择失忆?
“……”
靠,这什么记忆力。
厉天阙脸色微变,道,“那是个杀手。”
楚眠拉下他在自己脸上的手,冷冷地看着他道,“你不是喜欢看我吃醋么,来,我吃给你看。”
“……”
厉天阙单手抵在她身后的门上,哑了。
“夜市那晚,你和那个女人贴得像连体婴一样,坐下来后还不安分,她的脚趾头一直在蹭你裤腿,她还躺你面前,衣服布料特别少,以你那个视角,你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应该都看到了,好看吗?”
“……”
操。
“另外今晚,你看程碧城的眼神充满了爱意,估且算你演技不错,但能练到这份上应该在我不在的时候就和她相处过了吧?那肢体接触也少不了。”楚眠继续说道。
“……”
“说说吧,都有过哪些肢体接触?”
楚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搂了?抱了?还是亲了?之后为了配合这出戏,你是不是还得和程碧城洞房?”
独属于楚眠的压迫感扑面而来。
厉天阙不可一世惯了,难得有种被人盯得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。
“咳。”
他清了清嗓子,“来,再亲一个。”
“别。”
楚眠伸出一根手指抵上他的薄唇,阻止他的行为,“怎么说你现在也是个有婚约的男人,和我这样不清不楚的算什么,我是个小三?”
“……”
“就算你之后大发慈悲地跟我办了婚礼,那你也是二婚。”楚眠转了转眸子,“我是不是有点亏?”
“……”
“现在听着是不是更爽了?”
楚眠问他。
爽。
爽得他都有点慌了。
他算是知道了,这让女人吃醋也得有个度,过了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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