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他这模样,不仅将秦瑜吓住,也将顾瑾吓住。
岑伦眸色依然冷凝,抬头和顾瑾道,“你赶紧骑车去将季老先生请过来!”
顾瑾脸色一变,心头咯噔一声,秦瑜这是病得岑伦都没把握诊断出来?
哪里还敢停留片刻?骑着自己单车,一阵风一样出去了。
“气氛搞得这么紧张?你这模样把顾瑾吓死了。你再这样,等会我娘看到,我娘也会吓着。”秦瑜皱眉看着岑伦,道,“我自己看看。我平时身体挺好,不会有任何吓人情况出现。”
“你这么虚,还能给自己把脉?”
“怎么不能?”
“医者不能自医。”
“那是西医,我们中医完全可以。”
“行,你自己来吧。”岑伦索性站起来,看着秦瑜。
很多医生不敢给自己号脉,秦瑜并无此担忧。
她上辈子心支离破碎,可身体并没什么大碍。年纪大的时候,有些肩周和脊椎疾病,但都不致命,多注意和多保养,身体就会很快好转。
右手搭左手上,脉搏没平时那般充盈有力,但绝对是健康的。只是,突然间,她感觉抚.摸的手指上有东西划过,往来流利,如盘走珠……
秦瑜惊了惊。
脑袋有些空白。
惊喜,震惊,可更多的是不确定。
没一会儿,这种感觉好似又没了。
秦瑜紧张得心如在打鼓,怎么回事?怎么会这样?
“算了,不要把了。说了,你把不出来了的。等你师傅来吧。”岑伦将秦瑜手拿走,道,“医不自治。你还不信。”
秦瑜泪水盈眶看着岑伦,她紧张,是真紧张。
害怕,也是真害怕。
季老先生很快来了。
“这是咋了?我看看,我看看。”季老先生一进院子,便看到秦瑜一脸懵然坐在一边,“被吓着了吗?”
沈红梅一听,抱着直树,问道,“瑜丫,是不是古知青刚和你说了什么?把你吓着了?”
秦瑜更是七上八下,特别艰难道,“古翠兰讲了一个特别可怕的笑话。”
她说她这辈子孤苦伶仃,说她无儿无女无父无母无丈夫。
“来,我来看看。真被吓着,给你多配两副安神汤。”季老先生端正坐在秦瑜对面,态度严肃的开始号脉。
谁知,他这把脉的脸越来越严肃,一遍又一遍。
老眉头皱得紧紧的。
站一边的顾瑾再次被吓着,“老先生,你倒是说句话。”
季老先生没理他,继续把脉,眉头依然没舒展。
许久,许久,他放开秦瑜手,嘴角笑容扬起,掩都掩不住。
“老先生,这是?”顾瑾没得到准确答案,继续问。
季老先生自然感受到顾瑾的紧张和忐忑,转头看着他,含颌点头,道,“秦瑜男人,表现不错。”
“看您这夸的。她是我媳妇,我不担心她,我担心谁?”在长辈面前,顾瑾从来不倨傲,态度非常恭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