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瑜不卑不亢走过去,回答道,“是!”
“我不可能放人!”秦瑜还没说话,钱大明立马将自己的态度摆出来。
秦瑜眉头微微一皱,嘴角微微勾了勾,“钱局长,我什么都还没说,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你不放人?”
钱大明嘴角掀了掀,满眼睛审视的看着秦瑜,“哦?看来你是有备而来!”
秦瑜转头看了一眼许柱子,道,“柱子兄弟,你在外面等我一下。我有话要和秦局长单独说。”
许柱子看了看钱大明,只是不放心。
又看了看秦瑜,秦瑜依然很胸有成竹,很笃定。
许柱子安了安心,走出了房间。
“顾瑾媳妇,你不用跟我说顾瑾没犯事,或者说顾瑾没不是故意的。法律就是法律,不容人侵犯!谁求情都没用!”钱大明眼眸冷沉盯着秦瑜,那眼里是在公安局局长这个位置上沉淀出来的威严感,以及沉沉的压迫感。
“钱局长,我今天来,是要和你说,你儿子。”秦瑜懒得和他拐弯抹角,开门见山的道。
钱大明脸色微微一变,“我儿子?”
“对,你儿子!据我所知,你儿子生病了,非常不好。但我可以治疗你儿子,让他在十八岁之前站起来,生活能自理!”
“我家的事,是谁告诉你的?”钱大明浑身都是戒备心。
“我不仅知道你儿子生病了,我还知道他是因为什么生病的。”秦瑜静静看着他,不急不缓,态度平和。
钱大明眯着眼睛沉沉的盯着秦瑜看。
据他所知,这个女人刚流产。
可她现在站在他面前却没有半点虚弱和脆弱,她那双眼睛让人看了有些害怕。
好像能看透前世今生一般。
他儿子为何生病,整个灵溪镇的人,都不知道。
她从何而知?
“笑话!你今天倒跟我说说我儿子是因何而生病?”
秦瑜没回答,只是道,“钱局长,你生性坦荡。为祖国,为人民奋斗和付出你的整个青春。灵溪镇不是一个太平的镇,你为自己考虑无可厚非。”
“可你不能与雷坡为伍!我希望你对顾瑾宽容一点,但更希望你不要走歪路,走错路!”秦瑜声音清冽的道。
“你儿子如果好好的治疗可以康复,可是这个需要时间。其他的人,和你夸下的海口,你都不要相信。”
“你就这么可信?”
“对!因为我曾经师从南国第一手!”
南国第一手这个称谓一出来,钱大明眼神立马不一样。
她说他师从南国第一手,是不是代表,他儿子真有救?
秦瑜从头到尾说的话,都只是点到为止,没一句话是说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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