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刚才秦瑜对她的辱骂,秦振斌对她得冷喝。春婶子越看沈红梅越不顺眼。
“每天都梳妆打扮成这样,是要给谁看呢?小的不要脸。老的也老不羞。我看你们一家人,都看勾.引男人过日子算了!”
“……”沈红梅眉头冷皱,仿佛看到一条疯狗。
“不就是仗着男人可以撑腰?我告诉你们,我莫华春看不上秦瑜养的那几只鸭子!那破鸭子谁看得上?我家要什么没有?我想去偷她那死鸭子?”春婶子大声冲着正在香樟树下乘凉的村民道。
村民们听的莫名其妙。
春婶子这是哪跟哪?前言不搭后语的。
“春婶子,你这是怎么了?”有村民好奇的问道。
春婶子一听有人关心这事,瞬间觉得自己委屈了,哽咽的道,“刚,我就去养猪场那边溜了溜,秦瑜和秦振斌就说我想偷公社的鸭子!红口白牙,要污蔑死我!”
“现在某些人家,有男人了!就了不起了。栽赃陷害了!”
有人觉得不对了,“春婶子,这双枪,大家忙得没时间拉屎老尿,你去养猪场那边做什么?”
“我去上个茅房不行吗?”
“你去那么远地方上茅房,你是真去上茅房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算了。不要说了。再说就尴尬了!你要拉屎拉尿,在山下拉不就可以?山下树那么多,草那么深,你蹲着谁知道你做什么?你跑那上面,现在还在喊冤,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?”有人笑着道。
“你们这些人,怕是没长眼睛吧。”分明就是沈红梅勾.引了秦振斌,秦振斌现在做什么都偏着的沈红梅和秦瑜。
“春婶子,你还是先回去吧。你这一身,好臭。”
“瞎子!你们都是瞎子!”春婶子羞恼跑回家。
“娘,你这是掉茅坑里了吗?”秦香见春婶子进来捂着鼻子问道。
春婶子气不打一处来,骂道,“看你这样就知道,以后你肯定是个没良心的!你娘没掉茅坑里,你都这样嫌弃。你娘若真掉茅坑你,你肯定一脚踩死!”
“娘,看你说的。我怎么会这样?没有娘,我怎么赚钱呢?”
不说赚钱的事,春婶子心头还舒服一点,这一说,心头更塞了。
她去秦瑜院子是要找秦瑜买回来的大鸭,然后顺手顺几只回来的。
现在呢?
什么都没捞到。
大鸭子一个都没找到,小鸭子没数清,还被秦振斌训了!
还说以后只要养猪场和秦瑜那鸭子出了事,就找她!
刚才本要找村民们评评理,结果那些村民们都是没脑子的。
“娘,你不是说,要多买几只鸭子回来的吗?我看了一下,你就买了一只鸭。这烘烤起来,费事费劲,还不赚钱。”秦香皱眉道。
“你还说呢?你不看看你吃了多少只鸭子了?自己吃得圆滚滚了,鸭子味道都没研制出来!别人做的鸭子,客人抢着要。你做的鸭子,别人挑三拣四,今天又被人压价了,我老脸都被丢光了。”春婶子没好气的道。
“……”秦香低头不语。
这玩意太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