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是野男人了?
嗯。
冷淌应了。
艾里飒:
怎么感觉越来越奇怪了!
许勋一缓缓的沉下了脸,气氛越来越紧张。
艾里飒气急:许勋一,拜托你讲点道理,这次又不是我故意作弄你的,是你自己不听人劝去招惹怪物还把怪物带回来的,你身上那位大姐要求我给她绑头发,那我能怎么办?
话刚说完,艾里飒就发现许勋一的表情逐渐狰狞,她的心一颤。
完了,如果真打起来了,她肯定不可能在时限内回蒙古包啊。
到时候暴怒中的许勋一要是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,那不是火上浇油,更没完没了了吗?
眼见着战况一触即发,艾里飒看了眼旁观的小扑,只好狠心的祸水东引:其实你不觉得你脸上粘粘的吗?
许勋一一愣,摸了一下,确实粘粘的。
你舔一舔,看是不是甜甜的。
许勋一听完舔了一下,确实甜甜的。
小扑已经意识到艾里飒要做什么了,他眼睛一瞪,不敢置信的看向艾里飒,艾里飒朝他投以歉意的目光,但嘴上却是毫不留情:那是小扑不小心把嘴里的果汁喷在你脸上了。
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,该牺牲的队友关键时候就得牺牲。
嘴里的果汁这五个字在许勋一的脑海里放大。
他的脸色黑如锅底。
小,扑?
他把目光放在了正打算逃跑的小扑身上,小扑浑身一僵,撒腿狂奔。
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啊!
许勋一身影一闪,就追了过去。
艾里飒松了口气,一抬眸,对上了子猝充满恐惧的眼神。
你好狠。
艾里飒谦虚的笑了笑,过奖了。
子猝捂着嘴别过头,别笑,你笑起来更狠了。
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狠。
艾里飒:
冷淌见许勋一走了,转身就往蒙古包的方向走,子猝连忙跟上。
谁知道这附近还有没有那玩意,他是真不想被那东西碰上。
受点伤倒是无所谓,主要是丢不起那个脸。
三个人走了之后,被五花大绑的伢兹一脸迷茫的看着空荡荡的蒙古包。
他那么多那么大的队友呢?
咋都不见了?
回到了蒙古包,艾里飒遇到的难题又重新回到了起点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