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择婷后知后觉的停了笔,回头看到她,眼睛一亮。
你们咋来了?
我们不来,你估计就不用再出去了。
艾里飒的笑容疲惫,等她画完,三天时间就过去了。
而他们只会认为魏择婷死在怪物手下,却绝对想不到魏择婷是画画把自己画死的。
在艾里飒看来,这和把自己蠢死的并没有多大差别。
魏择婷没听出艾里飒话里的意思,她将画布卷起来,收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包里。
你这是哪里拿的?
艾里飒很好奇。
他们准备的物资里可没这么复古的东西。
魏择婷指着天花板的灯,说:从灯上摘下来的啊,我拿下来的时候,还是热的呢。
她来的时候,这牛皮卷正好挂在那灯上晃啊晃,她看着也难受,就给她扯下来了,没想到用起来还挺顺的。
她难得遇到这么顺手的画布,就给收起来了。
艾里飒的心猛地一跳,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,但还来不及细想,就被廉亚誊的声音给打断了。
你们过来。
艾里飒和魏择婷回头看去,只见廉亚誊面沉如水。
怎么了?
我们可能搞错了。
廉亚誊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墙面上的图画,我们的任务是两个,不是一个。
艾里飒和魏择婷一惊,什么?
这上面说了一个故事,在很久之前,当时身为蛇族的族长生了一个女儿,而这个女儿为了权利杀死了她的母亲和她母亲的拥护者,用残暴的手段成为了蛇族新一任族长,但随即,她被另外一个蛇族给推翻了,这另外一个蛇族就是现在蛇族族长的祖先。
廉亚誊眉头紧锁,继续说:后面还有些内容,但我暂时没搞明白。
这和我们的任务有什么关系?
魏择婷只想知道知道结论,不想知道过程。
倒不是因为她不耐烦,而是因为她压根听不懂。
从那之后,蛇族将族长生下的女儿视为不幸,他们认为这是月亮之神给他们的考验,也因此,蛇族族长会将生下来的女儿让族人在月亮之神的见证下将之分食,他们称之为献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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