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致后来,华国方面军重新认识到刺.刀的威力,把刺.刀训练重新提上了日常训练首位。
黄一禄想到这里,勃然大怒!
同样是子弟,他爷爷和肖云岭爷爷当初也是一起过来的,最后同时挂帅。
然而现在,他却只是厂里的一个破烂厂长。
人们表面怕他,其实提起他,说得最多的就是“纨绔”。
而这个姓肖的呢?
边角料乡村长大的,牛棚里打滚的臭残废,现在好了,回来后不但不瘸了,还得了军.权,开始动他的利益了!
这人和那个刘金玲没来之前,他的生意让他日入斗金,该有的享受一样不少,现在他们来了,他的组织已经损失两位大将。
偏偏这人京市杀人不但没有被追究,还偷偷查起沈太平来!
再不给这人教训,真当他黄一禄是个只能靠爷爷的草包了!
黄一禄终于露出真面目。
肖云岭却仍是悠悠然,嘴角泛着笑:“那就不饶你费心了。说实在的,我还得感谢那段进牛棚的日子,因为它让我认识了我的女人。”
在那十几管黑洞洞东西下面,他甚至气定神闲地剥了个橘子。
“对了,正式介绍一下刘金玲同志,她是我的女人,是未来肖家的另一位女主人,希望你和你的走狗眼睛放亮一点,别伤了兄弟和气。”
“哈!”
王一禄笑得脸上褶子都出来了。
他朝暗处使了个眼色,沈太平便从里面走了出来,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。
“别来无恙啊,肖云岭同志。杀了我那么多弟兄,今天他们受的每一刀都要在你身上偿还!”
仅仅是一瞬间,气氛又绷紧了些。
沈太平冲了上来,手里的尖刀泛着寒光。
银光划过,肖云岭身上出现了第一道伤口,鲜血顺着他的军衬衫溢了出来。
黄一禄这才感觉心里出了一口气。
“也没多厉害嘛!英雄,你就这样束手就擒了?”
沈太平:“他敢反抗,就把他打成马蜂窝!”
于是,肖云岭的脸上又加了一刀。
河边火并时被沈太平手下滑到的伤痕已经变白变细,不仔细看都看不见了。
这一刀又让他那白皙的脸染上了艳红的鲜血。
人们都疯狂大笑起来。
“跟他爷爷一样没种!上面让官复原职,他爷爷都不敢!”
“在乡下被斗怕了呗!
就在这时,突然,肖云岭身子一扭,像一个鬼魅般的影子在他们中间来回穿梭。
等黄一禄反应过来的时候,这些人手机的东西已经不见了,全部废铁一样被扔到远处的水池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