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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这位亲生女儿在陆书砚家里,天天责怪陆书砚妈当年不要她,把陆书砚的妈妈弄得无比愧疚,天天跟个奴才一样伺候她。
这还不要紧,那女娃在陆书砚家当太上皇就算了,还不让陆书砚爸妈对陆书砚好。
有一次,这人不知道从哪里听说陆书砚不是亲生的,便要两口子赶陆书砚走。
本来亲生非亲生问题就是陆书砚的一个心结。
现在出了这事,她哪里还有心思做实验?
就连上课都是神情恍惚,做梦的时候都在骂人,说要把那女的给赶出去。
明明就要成功了,眼看就能临门一脚得分了,这三位关键的人物却同时遇事,无心科研,金玲怎么想都觉得这事不简单。
但她迅速地接了招。
她先是告诉胡英要镇定,然后让胡英把前面被打那事儿详细地写成报告。
又和胡英到京市卫生院调取那次的病历。
调取病历手续还有点麻烦,好在那位实习小大夫也在,见他们确实来过医院,便搭了把手,很快地帮她们搞好了。
然后金玲叫胡英把她丈夫给约了出来。
现在,三人在校外的小树林里对峙着。
金玲还让王江河、李谷玉他们帮着找来了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同学在树林边上看着。
一开始,孙二石看到她们请来的“保镖”,笑得把个身子扭得像水蛇。
“哎呦喂,你们这些学生真是蠢得没药医了!带几个白面书生来有什么用?老子想打你们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?”
金玲让胡英不跟他废话。
胡英也昂首挺立,看向孙二石的眼睛就像两柄锋利的刀子。
“孙二石,你别在这里放屁!你有多少本事,别人不知道,我还不知道么!我告诉你,上次那件事我已经写好口供了,还找到很多当时的目击者。”
她说着,扬了扬手里的纸:“上次我没报公安,是念在我们夫妻多年的情分。这次你前脚去找学校,这封口供后脚就会到公安局。加上那么多的目击证人证词,你想跑都跑不了!”
孙二石眼里的光立马就犹疑起来。
他妻子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农妇,而是国家的大学生了。
虽然打老婆在农村是司空见惯的事,但你打一个大学生,而且还是京市的大学生,这要传到京大的耳里,那些学生还不把他给生吞活剥了!
然而,孙二石一向不是个老实本分的。
他寻思自己有已经有了裴老大做靠山,陪老大家有钱有势,管着这一片好多人呢!那些学生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。
想到这里,孙二石把个肚子高高地腆了起来,又出一脸凶相:“你是我老婆!男人打老婆天经地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