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天明是他爹妈老来得的唯一儿子,儿子被打,当爹妈的恐怕得心疼死。
王红一开始还占上风,到徐桂枝加入之后就渐渐败下阵来,后来又加了刘慕梅几个姨……
没过多久,她被揪住了头发,眼看就要被按在地上打,村民们救都救不出。
金玲见状,微微一笑。
于是大家忽听得一个细弱的声音:“小舅,你东西掉了。”
众人一看,金玲好看的凤目虚弱地眯着,面上血污尚在。
此时她冷汗岑岑,五指也是松的,只用了的掌心托着一样东西。
徐天明想也不想,把她手上那东西抢过来,还狠狠瞪了她一眼。
正要塞回裤子口袋,反应过来似的突然一愣。
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他的手被一个婆子攥住了。
“杀千刀的,这不是女人的裤头吗?!嚯!还绣了片竹叶子!”
一听这话,徐天明本能往后退了一步。
这时而旁边看热闹的一个小姑娘傻乎乎问她妈:“妈,那是我裤头!我今早晒在院里的,怎么在他那里?”
说话这姑娘叫刘竹,今年才十三岁,是村里顶顶好看的姑娘。
自己的裤头自己怎么会不认识,但出现在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手里,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
她妈脸红成了猪肝,忙打断女儿:“你别吱声!”
稍通人事的都看出来了,明摆着徐天明偷姑娘裤头。
真不要脸!
村里的汉子妇人们暴跳如雷,那刘竹妈更是豹子一样扑过去把把徐天明抓住,乱拳在他身上飞舞。
徐天明还想还手,哪比得上干农活的妇人,被打得“嘶嘶”呼痛。
刘慕梅见他又被打,惊叫起来:“小舅!”
刘竹妈仍是不服气,被人拉着不能再打这畜生,便说要把徐天明扭送公安。
徐天明见事情已没了转圜余地,死猪不怕开水烫,干脆冲刘竹喊:“明明是你给我的,你还非要我和你睡觉哩。你反正名声毁了,嫁不出去了,老子好心,捡你当婆娘吧。”
刘竹一口浓痰吐他脸上:“呸!我嫁猪嫁狗都不嫁你这个偷儿!”
村民们也帮腔:“徐天明,你这话一听就是屁话,人一个水灵灵的姑娘,求你跟她睡觉?美不死你!”
“就是,人小姑娘不像你这么腌臜,人怕是连人事都还未知呢!”
徐天明根本不怕村民们,还拿一双鼠目去睨那刘竹。
突然,他跪在了地上。
是他爹捡起地上碗口粗的木棍,给了他一棍。
徐天明猝不及防挨了这一棍,半晌起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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