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。”呼应她的,是白虹剑燃起的战意。
然,剑拔弩张之际,突然传来一声高喝——
“阿奶,您怎么自己走出来了?”竟是项朋义去而复返。
只见他急冲冲地上前扶住了青白、僵直的老妇人,还亲昵地托住她的臂弯,喋喋不休道:“您腿脚不便,有事尽管吩咐我们便是。”
“没事,阿奶还走得动呢。”刹那的功夫,鬼婆婆恢复银发端庄,慈祥地看向大孙子,摸了摸他的狗头,示意他不用担心。
“这才是高人啊。”
知道暂时打不起来了,柳舒言默默放弃了自己摆了半天的姿势,叹为观止:“煤球,没想到最深藏不露的是项师兄,是我输了。”
噢,这该死的感天动地的亲情啊!
项朋义唧唧歪歪半晌,才发现柳舒言的存在。
“啊,师妹?你怎么在这儿?”语气甚至透露出点点惊恐。
鬼都不怕,竟然怕她哈?
哈哈哈哈哈,系统笑出了猪叫。
顶着一人一鬼的目光,柳舒言揉了揉脸颊,挤出一丝笑:“嘿,师兄。实不相瞒,我是出门来打酱油的。”
“师妹果然对厨艺爱得深沉。”
“恭喜宿主收获一张来自项朋义的R级卡【努力不可耻却没用的师妹】,点开卡池可见。”
柳舒言:???
半刻钟后,柳舒言和八个宗门弟子在小室内大眼瞪小眼。项朋义则在外头跟他奶奶继续嘘寒问暖。
“师妹,这里的酱油很香吗?”竟然会有个小师妹送上门,在座的人质表示很惊奇。
“对啊,驰名特产,别的地方都买不到。”柳舒言木着脸,睁眼说瞎话。
系统笑得在她识海里打滚,柳舒言面无表情地把球球拍进了水里。
他们身后有昏睡的龙门镇村民。其他人,有的去外面“浇花花”了,有的去采花露,还有些据说在帮忙干农活。
鬼婆婆告诉他们,没事多出去逛逛,就等于是“浇花”了。等花开了,他们可以把花摘回来。但回来后,无一例外会陷入昏睡。
由于地方不大,这些昏睡的人像木材一般被堆叠在后院。笼统一数,也有千百来号,密密麻麻,十分的渗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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