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在春宫小说上见过这种花样,士兵们从营妓处出来后经常叁叁两两的聚在一起吹牛,换了几种把式、弄得人丢了几次等,他偶然间听到过一耳朵,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子咬着杂草绘声绘色:“那婊子坐在我腰上扭得和蛇似的,没两下就爽得直翻白眼!”
这种风骚露骨的举动他心道她必不肯,不过说出来逗逗她,能哄得她像从前那样用手帮他就很好了。
然而李持盈通红着脸瞪了他一眼,她还没完全缓过劲儿来,这一眼其实没什么威慑力:“……你小心精尽人亡!”
他年纪小,不知道节制,大半夜的若是闹出什么事故这脸可丢大发了。
二爷误以为姐姐听信了那个无稽传言,铁青着脸翻身起来,急欲证明自己‘没有问题’,闹得她边笑边讨饶:“好了!好了!真的是最后一次了!”
珠帘半掩,少年仰卧在堆云积雪般的金丝软枕上,脸上搭着一条丝绢制成的手帕,少女一手按住他的胸口,一手扶着那根东西颤巍巍半跪半坐。她想了想,还是不大放心:“你没偷看吧?”
殿里点着两盏昏暗的电灯,朦朦胧胧的一片人影映在眼前,黑的是头发,粉的是面颊,莹白如玉、颤颤巍巍的是双峰雪乳……朱持晖喉结微动,眨巴了两下睫毛:“我哪里有那么无耻?”
双方又都出了一层细汗,她是累的,他则是忍的。如果早知道这个过程如此磨人,他不会主动提出来——也许是怕弄疼他,也许只是害羞,李持盈不怎么敢使力,指甲划过胸腹也是轻轻的、虚虚的,那点若有似无的触碰比起大力揉捏更令人抓狂,他必须咬紧齿关才能防止难堪至极的声音从嘴角逸出来。
“好了没?”她的内里湿热又柔软,甚至还微微缠缩着吮咬着他,后腰连带背脊酥成一片,朱持晖嗓子且哑了,忍不住低声催促,“还剩多少?”
李持盈亦不好受,她嘟囔着:“快了,快了,别催啊……”
大腿酸软难当,偏偏这个尺寸,又不好直接坐下去,没一会儿姐姐就累得筋疲力尽,汗珠子沿着鼻尖和下巴不住滴落。身下人对这个答复显然不很满意,再也按捺不住似的试探着向上顶了顶,她被弄得啊了一声,下意识伸手打了他一下:“不许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