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泽脸色不大自在,看的出来,挺烦又无奈,就说:“我在梦里……”
停顿住了。
妈的!
真难以启齿啊!
操!
江泽拿起酒杯仰头又一口闷了,然后心一横,开始说:“梦里,有个女人,我总忍不住。”
“忍不住什么?”
江泽掀开眼皮,凉凉的看肖寒,那厮睁着一双眼,配上一件白大褂,跟斯文败类似的坐那笑。
他一脚踹过去:“梦见女人,除了那档子事儿,还能有什么?”
自从欧洲那晚,他偷亲了杭缇二十次之后,几乎每天晚上都梦见她。
梦见他去亲她,吻她,甚至,将她压在身下。
肆无忌惮的发了狠的蚀骨缠绵。
以至于,他醒来的时候,床单上已经脏了。
一天一换的床单,搞的江老头以为他尿床了!
肖寒瞪大一双眼,惊的不行:“你他妈自己撸了?!”
江泽:“……”
妈的,想打人!
他又一脚向肖寒踹过去,对方这次有所防备的躲开并回敬了一脚。
然后欠揍的不行的问:“是清醒之后撸的还是梦里已经撸了?”
江泽:“……”
他干脆拿着酒瓶用嘴吹,一口干了一大半,跟白开水似的喝。
——咚一一——
酒瓶被他用力砸在桌上,像是看见了梦里的景象,他眼角带点儿欲红,回了两个字:“梦里。”
妈的!
他醒来时已经那啥了。
“哈哈哈!”
肖寒再也忍不住,捧腹大笑,眼泪都要笑出来了,这特么!要紧啊!
“江泽,你这,思春思的厉害啊!”
“操!再笑信不信老子弄死你!”江泽又一脚飞过去,想直接踹肖寒的命、根子!
他就想问问有没有药可以治治这症状,不然他这整宿整宿的做梦,又出东西。
得疯啊!
肖寒擦了八眼角飞出来的眼泪,努力压下笑,就那嘴角,好像怎么都管不住,就想要往上扬,想要飞去宇宙跟太阳肩并肩。
“你那梦里面都是同一个女人吗?”
江泽白他一眼:“你当老子是种、马呢?见谁都能硬?!”
肖寒喝了口酒压压笑,拿出医生那范儿来:“这事儿,解铃还须系铃人啊,源头得找那姑娘。”
废话!
他也知道源头是潇洒姐啊!
关键,唉,她又去美国了。
也想跟着去来着,又怕他这情况,看见杭缇万一忍不住直接生扑把人给惹火了怎么办?
她脾气可燥着,还是他祖宗,得他妈小心翼翼的供着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