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贝儿？”

“嗯。”

她喊，他应她，就是不肯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。

苏沐橙不由得失笑，他太像惊弓之鸟了。

于是，女孩特别乖顺的窝在男人怀里，想抚顺他所有的不安。

忽的，眼角余光一扫，她看见底下有空掉的酒瓶，还有散落的烟头。

很多……

她抬起头：“你，抽的烟？”

“嗯。”

那么多摇头，偌大烟灰缸都不够他放的。

她问：“每天抽多少？”

墨言琛抿了抿唇，回答：“几十根。”

具体也说不清了，她睡着的日子里，他酗烟酗酒，很猛，很苦。

苏沐橙眸色沉了沉，收起了笑：“天天抽烟跟喝酒？”

他没狡辩，坦诚的承认了。

“是，它们是能让我梦见你的唯一方法。”

不喝酒，他就没办法睡，就看着她，跟行尸走肉一样。

也许是太久听到他说话了，苏沐橙眼眶一下子就变的酸涩起来，她捧着他的脸，很心疼：“你瘦了。”

他笑，瘦了吗？

无所谓……

她也瘦了。

就当陪着她了。

女孩亲亲他的唇：“以后不要这样了。”

“不能再酗烟酗酒了，很伤身体。”

“好。”

只要她在，什么都好。

苏沐橙揉了揉嗓子：“我渴了，想喝水。”

声音到现在还是沙哑的，她这是睡了多久。

骤然想到那场爆炸，她追问：“奶奶跟妈怎么样了？”

还有……

“她们很好。”

苏沐橙点头，手心微微带着颤来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。

这里……的宝宝，还好吗？

很想问。

没敢……

她还没有告诉他。

动作很细，很小，但眼珠子一直粘在她身上的墨言琛并没有错过。

他拥紧了些她，想说些什么，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
“不是渴了？带你去喝水。”

出乎意料的，小姑娘很配合，又乖。

她点头。起身就要下去，被男人一把扣住。

苏沐橙抬起眼：“？？”

“地上都是玻璃渣子。”

酒杯打碎。

他视线落在她白皙光洁的脚丫子上，突然就皱紧了眉：“你刚才就是这样光着脚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