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逍眸色冷下去,淡淡的说,“我已经不碰那个了。”
“凡事都会有例外。”
男人笑言,“你帮我打一次,赢了,这笔帐作废,输了,卸他一只手,怎么样?”
角落里正装死的猥琐男人听这话,吓得痛哭流涕,“程逍,我的好外甥,你就按他的做,求你了,舅舅求你了啊...”
他充耳不闻,一字一句的重复,“我再说一遍,我不碰那个东西了。”
鼠哥也不纠缠这个话题,缓缓起身,一脚狠踹在碎碎念求饶的老男人脸上,人倒下去,他走到程逍跟前。
“一般情况下,我不主张暴力跟恐吓。”
他凑近他耳边,低声道:“可如果你是这种态度,那我就只能去找你的小女朋友谈谈心....”
“操!”
程逍一秒变脸,脑子还在思考,身体已经不受控的扑上去,男人被瞬间扑倒在地,喉间是用力禁锢的大手,越掐越紧。
程逍双眼红透,似一头被绳索禁锢的野兽,绝对的杀人机器。
“——你动她试试!“
”——你他妈动她试试看!”
男人的手下全愣住,回过神后一拥而上,可被掐到翻白眼的的人,竟轻描淡写的摆了摆手。
他两年前跟程逍打过交道,印象很深,当时年仅15岁的少年已冷静的可怕,所以,他断定程逍不会轻易干蠢事。
程逍狂怒的吼声在屋子里持续回响,可清醒过后,他又慢慢松开手,阴着脸起身退开。
男人被手下人扶起来,低咳两声,抬手摸了摸被掐出嫣红指痕的脖子,略带赞许的点头。
“我欣赏你,一如既往的欣赏。”
他踢了两脚那坨面目可憎的烂泥,摇头惋惜,“可公归公,私归私,你要怪就怪这辈子投错了胎,跟这坨垃圾扯上关系。”
程逍呼吸粗粝,暴怒的情绪还未完全压下来,凶狠的盯着他。追、文?二》三〇六久-二/三=久六
出门前,他好心差人带走那个垃圾,只淡声撂下一句。
“下周六,我会跟你联系,你来,或是废了他,自己决定。”
不过几秒,屋子瞬间空了。
静的,好似一座冰窖。
程逍微微闭眼,深吸轻吐,强迫自己收起胸腔内狂躁不安的心绪。
他低头看了眼茶几上纷飞的欠条,落款处全是他舅舅歪歪扭扭的丑陋字迹。
一股压抑许久的无名火猛地窜上心头,烧的他整个人快要炸了。
“——砰!”
一拳砸下去,摇摇欲坠的茶几碎的四分五裂,尖锐的玻璃擦过手背,滑出一道道细长的血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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