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给我啊!姜萱恼怒,当初你亲口说的,结了婚上交存折。
郑西洲试图解释,我不是交了吗?之前的那张
你上交一个八毛钱的存折,自己偷偷藏两万八的存折!
姜萱再次把存折本本夺回来,义正严辞痛斥:郑西洲同志,你摸摸自己的良心,你怎么能干的出这种事儿?
那你拿着?他试探。
姜萱愣了下,一肚子谴责的话语顿时憋回去,没好气道:早说不就行了?
差点气死人。
郑西洲摸摸鼻子,又看了眼姜萱抱着存折傻乐的模样,心虚地没说话。
一整个夜晚,姜萱做梦都是笑着的。
郑西洲也乐了,把她怀里的存折本本抽出来,放到床头柜上,又拉高了被子,把人裹得严严实实。
傻妞儿,一个存折就能转移注意力了?
姜萱眉头轻皱,像是有点嫌弃耳边的噪音,脑袋一缩,闷头钻进了被窝继续睡。
郑西洲笑得更欢了,怜爱地摸摸她头顶,轻手轻脚下床,打开另一个挂了锁的箱子。
他是不是该庆幸结婚那天的明智之举?
提前把机密档案挪到了一个箱子里,即便姜萱忽生怀疑,也能用两万八的存折转移注意力。
只是,这些东西,绝对不能再继续留着了。
厚厚的两沓档案,大部分都是往日调查旁人异常行为的记录。
郑西洲熟练地翻出一张表格,上面赫然写着姜萱的大名,夹带着两张偷拍的黑白照片,一张是姜萱走在大街上的抓拍。
另外一张,是姜萱蹲在南街黑市的场景。
照片上也戳着大红色印章。
原本该是触目心惊的画面,偏偏红章上面,被人用黑色墨水故意染得一塌糊涂,完全没了严肃调查的意味。
郑西洲笑了下,不到片刻又收敛笑意,久久望着床上睡得死沉的姜萱,最后低垂着眼眸,把手里的档案撕得彻彻底底。
趁早把埋藏的地.雷扔干净了。
他不可能每次都能把姜萱哄的团团转,这次有存折转移注意力,下次就不一定了。
大半夜,郑西洲抱着档案册出了门,直到凌晨三点整,才回到了大杂院。
清晨,天光放亮。
姜萱早早起床,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儿,懊恼地直拍脑袋。
开锁,存折
陡然看见床头的另一把钥匙,姜萱恍然大悟,当即往床底的箱子看去。
趁着郑西洲还没醒,乐颠颠地打开箱子,翻出了乱七八糟的学习文件,还有一堆枯黄发旧的借条凭证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