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不是大事,举手之劳的小事,帮一帮也没什么。街道的工作,无非就是分发票券,或者扫大街,实在不行,食堂也需要打扫卫生的清洁工呢。
反复烧了几次热水,郑西洲把墙角的浴桶搬出来,兑了满满一盆的温水,这才把床上的人抱了起来,醒醒,别睡了。
困。姜萱靠着他胸膛闭眼嘟囔。
那你睡,乖,听话点。他扔了背心,抱着人一下沉进了水面。
姜萱迷迷糊糊,睁开眼,倒抽着气咬住他的肩,眼睛水润通红,慢、慢点,疼。
她下意识想躲,却被男人箍紧了腰一个下压,当即软了身子,靠着他肩颈直掉眼泪。
郑西洲捏住她下颌,亲吻温热肌肤,低声哄道:多习惯习惯,以后就不疼了。
呜。
姜萱眼睫发抖,低着头,透过清澈水面,看见了他腰间的那道伤,伤口已经愈合,出现了一道新生的疤痕。
她伸手,摸摸那处疤痕。
郑西洲咬着她耳朵,别摸了,前两天就结疤了。
不准再受伤了。姜萱低哼。
不会,以后天天让你盯着,好不好?男人亲吻她的唇。
开始还是温温柔柔的慢节奏,姜萱勉强适应以后,难得多出了几分撒娇痴缠的神态。
然而不到两分钟,水面剧烈晃动,草草拿毛巾擦干水珠,姜萱倒在床上,湿淋淋的长发散在一边,眸光里映满了男人的脸庞。
半夜十二点,姜萱昏昏欲睡。
看了眼时间,郑西洲给她穿好衣裳,裹了一件厚厚的军大衣,直接把人团巴团巴抱了起来,叮嘱道:别睡熟了,出去看烟花。
不去!姜萱烦得拍他巴掌。
很快的,就在屋顶。
不去不去不去。她声音软乎,带着勾人的甜腻尾音。
郑西洲喉结滚动,拍拍她屁股,快起来,别逼得我来硬招。
姜萱困得要命,腰酸腿软,搂着他脖颈应付地亲了两下,耍赖一样的钻进被窝。
郑西洲又是气又是想笑,好不容易把她从被子里扒拉出来,抓紧时间找来梯子,拍拍姜萱犯困的傻脑袋,催促她快点往上爬。
别磨蹭啊,速度。
姜萱一心只想睡觉,大半夜还要被他逼着出门爬屋顶,委屈地瘪着嘴,一步挪一步,慢吞吞的爬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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