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也没事,驴车走慢点,多垫两层被褥,应该不碍事。二妮儿试探。
大柱小心翼翼:你忘了,驴车还在奶奶那儿停着呢。
姜二妮捂脸:算了,我不去了!
姜萱笑笑:你不来正好,不然我还要担心路上出事呢。
说完了喜事,也该说另一件事情了。
姜萱捅捅郑西洲的腰,小声恳求:你能出去一会吗?我想和二妮儿单独说说话。
我不能听吗?郑西洲木着脸。
姜萱无辜地眨眨眼,女孩子家的事儿,你好意思听吗?
话音刚落,大柱识趣地站起身,那、那俺去菜地里继续锄草了。
眼见着他转身就撤,只留下郑西洲一个不识趣的,三人面面相觑。
郑西洲敲敲桌面,本着脸皮极厚的本性,面不改色开口:来,都说说,什么女孩子家的事儿,还不能让我听了?
姜萱:
看这样子,今天带着狗男人一块下乡,真是有点失策。
姜二妮很淡定:姜萱姐姐,你是不是想问上次的事儿?就是我的那件胸衣,大小怎么量
郑西洲咳咳两声:我出去看看菜地里怎么锄草。
说罢落荒而逃。
姜萱都惊了,望着来回摇晃的门板,感叹道:你怎么知道拿这一招对付他的?
姜二妮笑笑:我就是随便说说,万一你对象还是不走,我也没招了。
幸好郑西洲知道廉耻,不敢继续听下去。
赶走了郑西洲还不够,姜萱担心他会趴在门口偷听,毕竟那人脸皮一向厚,这种事儿绝对能干的出来。
保险起见,姜萱悄悄嘘了一声,坐到二妮儿跟前,两人默契地压低声音说话。
你想去城里上班吗?姜萱问。
姜二妮没明白,什么上班?
矿区空了一个岗位,主要就是负责登记工人的福利采买,坐办公室的,平时也不忙,很轻松的。虽然是临时工,但是郑西洲说了,明年就能转正,到时候你能拿个集体城镇户口
姜萱说完,久久没见她说话。
良久,姜二妮摇了摇头,我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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