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西洲坐在桌前,拿出钢笔和纸张,又把俄语课本翻开,认真道:
过来,给你启蒙启蒙,先从音标开始,这两个字母认识吗?
认识。姜萱犹豫点头。
郑西洲挑眉,望着她的目光意味深长,你不是说不会俄语吗?
也不是不会,我小时候学过一点,多少有点基础。姜萱讨好,你直接给我教后面的吧这些俄文字母不用教了。
于是一个吊儿郎当地教,另一个凑在旁边跟着听。
课本上的两首俄文诗歌,默写和翻译肯定要考,至少有十分,你把它记熟了。
郑西洲扔掉钢笔:去,抄一遍再说。
姜萱低头认真抄写。
好不容易抄完诗歌,后脑勺被狗男人拍了一巴掌,是不是傻?中间的两行诗抄漏了。
姜萱拿铅笔挠挠头,苦恼地继续重新抄。
不到十分钟,又被他揪住了耳朵。
郑西洲问:看清楚了,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
姜萱小心猜测:今天天气很好,阳光明媚?
错了,又记反了。
没等他抬手抽脑袋,姜萱连忙改口:阴天大雨瓢盆
郑西洲遗憾地收回手。
姜萱真是怕了他的随手一拍,照这样下去,聪明的脑瓜子都得被他拍笨了。
一直学到深夜九点多。
大杂院的住户几乎全部陷入梦乡,外面静悄悄的。
瞅着姜萱认真学习的劲头,皮肤被灯光映得白皙透亮,长发凌乱,额头黏着几根汗湿的发丝,更是显出几分绮丽。
郑西洲忍不住心猿意马,别学了,早点睡觉,明天还要上班呢。
姜萱头也不抬,等等啊,我把这个诗歌再抄一遍。
郑西洲忽然靠近她,低声道:再给你教两个新词汇。
什么?姜萱洗耳恭听。
他在姜萱耳边轻声说:amp;%#*#amp;
一连串叽里呱啦的鸟语,姜萱听得半懂不懂。
郑西洲又说:热呆么。
听清最后这句发音,姜萱愣了一下,抬头呆呆看着他。
法语?
郑西洲居然会说法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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