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西洲扶扶额,努力压住自己的暴躁情绪,正准备进门时,发现门是关的。
他神色淡然,抽出随身携带的一根铁丝,不到两秒钟便撬开了门。
不出意料,里屋的门也是关的。
他皱着眉继续撬门。
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,姜萱急忙扔掉毛巾,手忙脚乱地穿裤子,喂,你别进来啊,不许进来!
郑西洲挑眉:你怎么知道是我?
除了你,还有谁会光明正大地撬门啊!
话还没说完,只听吱呀一声,门开了。
姜萱:
郑西洲淡定地扫了一眼,慢条斯理地关上门,来月事了?
姜萱耳根发红,尴尬地把脚边的脏衣裳和搪瓷盆踢进床底。
别藏了,该看的都看见了。
姜萱动作僵住,索性也不藏了,自暴自弃道:我就是来月事啦,刚来的。
郑西洲没搭理她,坐到床边,随手翻着旁边的牛皮纸袋,翻出了一片精致的月事带,纯棉布料,两根细细的棉纱带子,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的。
这是你买的?他故意问。
姜萱脸色微红,但也没多想,实诚道:当然不是我买的,徐公安送过来的。
郑西洲当即松开手,任由那片碍眼的月事带掉进搪瓷盆,沉浸在水波里。
姜萱懵了一下,你干吗?
他把人拉进怀里,牢牢扣住她的腰肢,一字一句的警告:你全身上下,吃的穿的用的,只能是我给的,不能是其他男人,明白吗?
姜萱给了他一个白眼,你吃哪门子的醋?这是徐公安送的,又不是别人、又不是别人送的。
顶着郑西洲阴森森的眼神,姜萱说话渐渐小声。
郑西洲拍拍她脸颊,声线低沉危险,想清楚了再说话,别让我生气。
姜萱陷入沉思,半晌,怀疑人生道:你想让我说什么?
郑西洲适时地提醒:刚刚回来的时候,我在巷口碰到了徐长安。
姜萱:
原来是问这个?
姜萱无语望天,硬邦邦地和他解释,我下班回家嘛,在半路上碰到了徐公安,他跟我说了两句话
郑西洲轻飘飘地问:说了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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