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吃的饭都是我做的呢!
郑西洲笑了一下,在她耳边低声道:你要是肯嫁给我,别说做饭,以后家里的家务事我全部包圆了。
姜萱有些意外,没想到他愿意作出这样的让步。
遥想当初想让她洗衣做饭缝缝补补的狗男人,再看看现在这只,短短半个月的改造,看样子还挺有效果?
不过,面对这个混混二流子又一次想哄骗她结婚的请求,姜萱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,不敢再吭声了。
郑西洲顿时变了脸,没好气地拍她脑门,去,什么时候肯嫁了,再过来使唤我!
就这态度,频频敲她脑袋,还想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他?
做梦呢。
姜萱捂住脑门,连忙挣脱他的怀抱,一溜烟就跑了。
吃饭的时候,男人依旧阴着脸,端起碗喝粥,放下碗不理人。
姜萱想了想,想到粮食还需要他帮忙采购,于是试图和他搭话。
你在矿区有没有听见什么小道消息?
郑西洲斜眼:什么?
姜萱说:就是那个卫星田的事情啊,我听圆圆说了,矿区家属区有个大学生
这个我知道。郑西洲打断她,我听工友说了几句。
姜萱暗示:那你没有什么想法吗?
郑西洲能不知道她的想法吗?
你又想囤粮?家里这么多粮食,够你吃几个月了。
姜萱正欲开口,耳朵又被熟悉的力道揪住了。
这个狗男人不止有敲脑袋的癖好,还有揪耳朵的破习惯啊。
他低着声音:还有,还是那句话,什么时候肯嫁了,再过来使唤我。
姜萱不信邪,那你不怕以后没粮吃吗?乡下的农民要交公粮,说不定所有的粮食产量交上去,都交不够呢。
那又怎么样?他眼神闪烁。
姜萱着急:农民没粮吃,肯定要闹饥荒啊。
此话一出,郑西洲久久盯着她,盯得姜萱渐渐心虚,原本理直气壮的模样又变成了躲到窝里的小仓鼠。
半晌,他才道:明天是星期天,我去乡下打听打听。
姜萱一点也不敢说话。
吃完饭,郑西洲不去刷碗,姜萱也不动,爬到床上看报纸,拿着铅笔在纸上偷偷写稿子。
晚上八点整,郑西洲无奈叹口气,看不惯桌上堆的脏兮兮碗筷,破天荒地把碗筷收拾出去,
蹲在水龙头前利落地刷碗。
姜萱扒门缝上观察了半天,脸上意外地露出一抹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