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萱皱眉:我认字,会读书看报,会算账管账,还能找工作赚钱,你能做的我都能做!
郑西洲笑了:我能让你生崽,你能吗?
这位同志,你是养猪场的种猪吗?只能和我比这个了?
郑西洲:
姜萱严重唾弃他落后的腐朽思想!
大清早就亡了!郑西洲同志,现在是新时代了,妇女能顶半边天,凭什么我要给你操劳那些家务事?我不干!
你不干?行啊。
郑西洲靠近她,声音低沉危险,刚刚是我洗的碗,你见过哪家的男人主动帮忙洗碗的?你是不是该表示表示?
姜萱:???
洗碗有什么了不起的?
优秀的男人都是抢着帮媳妇儿洗碗呢!
很明显,郑西洲没有这个自觉。
他只想讨利息,在姜萱耳畔低语:要么你主动亲我一次,要么我扒了你的衣裳,看看里面穿
姜萱一巴掌盖住了他的脸。
你混蛋!
乖,好好想想,选哪个?郑西洲揪揪她白润的耳朵。
两个都不想选!姜萱气愤。
郑西洲叹气:你确定让我亲自选?我可不是好人。
姜萱咬唇,犹豫了两秒,眼一闭心一横,仰脸轻吻男人脸颊,本该是一触即离,
却被他用力箍紧下颌,唇齿相缠,亲密勾吻,陌生的、强势的气息一下涌了进来。
深而长的吻,伴随着绝对的镇压和攻占,溃不成军。
两人分开时,姜萱大口喘气,神色惊恐。
郑西洲轻抚她的后颈,声音克制压抑,别怕,我去搬被褥,我到隔壁柴房睡。
你、你半夜不会偷摸过来吧?姜萱怀疑。
要不我直接和你睡?这样多方便。
你快滚吧!
把人赶出门,姜萱才觉得稍微心安。
脸颊烧得慌,手心也出了汗,是紧张,也是害怕。
幸好终于结束了。
郑西洲抱着被褥,站在门外,抬头仰望星空,心情格外地舒畅。
郑啊,你这是打算一个人睡柴房?对面传来吆喝。
杨叔,郑西洲笑着说,我们还没领结婚证,只能分开睡了。
这样也好。你小子,别为难人家小丫头。
我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