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大爷,要不兔场你也管起来吧,其实和看门也差不多。”赵文韬道。
赵老头瞪了他一眼:“臭小子,少忽悠我老头子,管兔场和看门能一样?”
“那和经管鸡鸭差不多,你老能管一百来只鸡鸭,兔场人可就十几个人。”
赵老头笑骂道:“臭小子,人和鸡鸭能一样吗,就胡说!”
“我看你老上过战场,难道这还比上战场难?”赵文韬道,有个兢兢业业的老人看管兔场他也放心。
赵老头叹了口气:“你说的不错,可我老了,没那么大精力了,要是退回去十年,不,五年也行,我就敢管,现在,不行啦,就是大型的牲口我都经管不了了,也就是鸡鸭还成。”
赵文韬没再勉强:“大爷,你说咋地就咋地,等下次我去市里把鸡鸭买回来,你就可以管了。”
结果又遭到赵老头的鄙视:“鸡鸭还用买?你不要管了,我听你娘说,你家母鸡要抱窝,到时候多孵点鸡蛋就出来了,鸭子也是。”
得,这下更省心了!赵文韬乐的当甩手掌柜,将赵老头领到一排房舍前,指着其中一间道:“大爷,这就是你住的地方,那边是我爹娘住的,你们正好搭个伴,这边是临时来客人住的,中间这大间就是吃饭的地方。”
赵文韬是个讲究人,觉得不管是兔子还是人,吃和住都不能马虎,所以房子盖得很保暖,里面还装修了一番。
两间屋,外间还盘着个小灶台,有个小锅,这时候的电还不稳定,有时候会停电,电器啥的不能指望,要是赵老爷子想吃点喝点啥也能做饭,里间靠着南窗户是个火炕,北面墙打了一排柜子,这是赵文韬在城里楼房学来的,叫壁柜,装东西很方便,炕边还放着一张桌子和椅子,都是原木色,刷了一层清漆。
地面铺着红砖,墙面刷着白灰,窗户开的很大,玻璃也很大,阳光铺满了半铺炕,看着就很明媚。
赵老
头很满意,坐在炕上,没想到炕还挺热乎,盘炕要烧炕,这样干的快,现在还留着温度呢。
“到时候我买个炕面铺上,大爷,你喜欢啥颜色?”赵文韬说道。
所谓的炕面就是地革,城里人用来铺地,乡下人用来铺炕,图案很多,光滑好打理,不过有一样不好,那就是不透气,炕底下常常返潮。
赵老头摇头拒绝:“我不喜欢那玩意,到时候我自己弄个席子,那铺着舒服,透气还反热气,这火炕还是席子好,你说的那个炕面也就是好看吧。”
赵文韬深以为然:“大爷你说的太对了,我也不喜欢那东西,我家铺的也是席子,可现在时兴地革。”
“时兴的未必就是好东西。”赵大爷很坚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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