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!”程遥遥甜得心花怒放,用力点点头,换得谢昭又一个心疼的吻。
程遥遥很喜欢被谢昭这样宠着,男人少言寡语,却无时无刻不在对她释放强烈的爱意,让程遥遥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,是他唯一的珍宝。
程遥遥从未缺过爱,她容貌生得这样美,从幼儿园起小男生们就为了跟她同桌而打架,从小到大收的情书加起来可绕地球一圈,上高级酒店吃饭总是有人偷偷为她买单,跟闺蜜去夜店跳舞,别人送她的酒能摆满两张吧台。考试有学神辅导,老师一路开红灯,刮了人家限量级的跑车,车主轻声细语询问她有没有被吓着。
她父亲挤破头才得到的邀请函,程遥遥往门口轻轻一站,年轻的财阀继承人就殷勤地上前,将她领到聚会中心。程遥遥一句话,父亲和继母继妹就被保安请出了会场。
后来,这位圈中最炙手可热的继承人推了门当户对的婚约,在大厦顶层的旋转餐厅向程遥遥求婚。程遥遥将一颗草莓送入口中,花瓣似的唇染了草莓汁水,吐出的话却直白又伤人:“我不喜欢你这款,总是板着脸,无趣又刻板。”
这位以冷肃持重著称的年轻财阀继承人沉默许久,勉强维持住绅士风度:“等有天程小姐觅得如意郎君,请一定要让谢某瞧瞧,究竟是何等出色人物。”
那时候被宠得无法无天的程遥遥很伤人地道:“肯定跟你不一样。”
要是能回到那时候,程遥遥一定会认真地对那位继承人说:对不起,我错了。
谢昭冷肃又刻板,要他笑一笑比让犟犟减肥还难。谢昭话很少,也不会说好听动人的情话。才认识的时候,谢昭也没有因为她的美貌而对她另眼相待,还凶巴巴地把她吓哭了。
可谢昭隐忍皱起的眉头,掩饰不住的心疼眼神,小心翼翼地将她捧在掌心的宠溺,都叫程遥遥心花怒放,如痴如醉。
谢昭举着湿帕子,低头看扑进怀里蹭来蹭去的程遥遥,道:“别撒娇,又要蹭脏了。”
“……”程遥遥气哼哼咬了他一口,推开他直起身来。
谢昭低笑一声,按住程遥遥的后脑勺,重重吻了上去。
一吻毕了,程遥遥脸颊绯红如蔷薇,唇瓣更是要滴出水来。她并没有受什么伤,脸颊上的掌痕已然消失不见,又恢复了神气模样:“我嘴巴好疼,你再这样就不让亲了!”
谢昭眼神炙热地盯住她的唇,程遥遥忙拿过谢昭的背心,推他道:“我帮你洗衣服,你快点把脸和身上洗干净。”
背心上沾染着点点血迹,已经干涸,对程遥遥的冲击力没有那么强烈。程遥遥屏住呼吸,把背心浸入水中搓洗干净。
谢昭的形象也没好多少,他半边脸都染了血,令他刚毅英俊的面容平添戾气,衬衫上溅满鲜血,背心上也是斑斑点点的血痕。他脱了背心,麦色结实的肌肉上全是被刮蹭出的细小伤痕,血迹凝结,看上去更是可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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