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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大管家回道:“今日一早,昌王妃送薛氏出京,一直将人送到了三十里亭才作别,上马车时不小心踩偏了马凳摔了一跤,当时就见了红……”

江既白神情一敛,“她真的有孕了?”

“是。”林大管家刚听到消息的时候也觉得无语,“就近送去了庄子上,依然先去的府医署,没找着佟医官,就请了咱们新安插进去的曹医官。据曹医官回报,摔得不是很重,只是孩子怀得不稳,母体也不够康健,这一胎是肯定保不住的。”

“她自己就一点都没察觉出来怀孕了?”江既白仍觉得不可思议。

明锦双手交扣拢在身前,宽大衣袖遮盖下正好是托着自己肚子的姿势,“心虚吧。婚前那次小产她伤了身,以为自己再也不能有孕了,这才在我放出怀孕的消息后想到了去母留子以庶充嫡的办法。心虚作祟,她即便有了恶心头晕嗜睡这般怀孕初期的征兆也不会往这方面想,更不敢让人诊脉。”

月信什么的,并月也不算稀奇,甚至是心情过分焦虑等情况下,月信不准也是常见的。

“曹医官说,流掉的孩子已经两月有余,以昌王妃的情形,能保住命已是万幸,此生怕是再难有子嗣了。”林大管家道。

上一世,她为了后位,视亲生儿子为筹码、为工具,这一世,再无子女缘分应该就是最大的报应了吧。

明锦幽幽叹了口气,不为丁明媚,只为上一世那个怯懦却乖巧思敏的孩子。也好,这一世愿他能投生在一个疼惜他的好人家。

该禀报的都禀报了,林大管家见明锦脸上露出疲色,忙退了出来,让夫人早些歇息。

“孩子没了,那是丁明媚她自己作的,与人无尤,你不要多想。”睡前,江既白照例给明锦揉腿,见她眉眼间依旧有一丝黯然,宽慰道。

明锦靠着身后的锦被和引枕,闻言笑了笑,道:“放心,我没有自责,我只是觉得很感慨,幸运和不幸,真的好像只在一念之间。如果丁明媚不折腾那么些歪门邪道,她所求的已然如愿。”

江既白换另一条腿继续按揉,闻言嗤笑:“可她是不会这样自我反省的,只会将所有的不幸都怪到命运不公、怪到我们这些不由着她榨取利用的人头上。我已经交代林叔了,让他加强关注丁明媚的行踪举动。我觉得,也应该知会老太太和大哥一声,让家里也警醒着些。”

明锦深以为然,“嗯,过两天咱们回去一趟,我跟祖母说说,还得告诉他们母亲和二弟要来的好消息。”

“你好像很期待见阿勤?”江既白早就发现了,在大门口那会儿听到阿勤要来的消息,她的眼睛就亮亮的,期待的意味再明显不过。

总不能告诉他,你弟弟在上一世可是被誉为大宁第一财神爷的传奇人物,你率领三十万镇北军几乎年年打仗,一直把汗庭驱逐到了漠北之北,他坐镇阙州调度粮草辎重,总领阙州一方财政,非凡没有被连年征战掏空银库,反而让阙州成为了关外小江阳。

这样的人物,明锦实在是好奇,他是怎么长成那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