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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不解着,一本奏折稳准狠砸上他面门。太子鼻子一酸,眼底顿时涌上两泡酸泪。

“看看吧!”景元帝恨声道。

太子赶忙弯腰拾起奏折打开,刚看了几行脸上就退了血色。

这是丁贺扬的密奏,走的龙鳞卫专属通道直接递到御前。

里面的内容自然是不能摆到朝堂上的。

他们这次借用秦江府府衙后堂落脚,公田所的涉案主事官竟让所内衙役冒充贼匪夜闯府衙后堂,妄图烧毁证词证物,嚣张至极!甚至还在府衙内对钦差痛下杀手,致使奋力保护证物的江既白受了伤,所幸并不算太严重。

公田所这些落网之徒,并非个个都是铜皮铁骨。即便是铜皮铁骨,落在丁贺扬手里,也能融了他的皮骨撬开他的嘴。可是呈送到朝堂上的卷宗口供里,没有一个人提及到太子头上。

景元帝此时有多欣赏丁贺扬和江既白的识大体懂分寸,就有多恼怒于太子的不争气。

一次两次地让他这个做皇帝的出面给他擦屁股,闯的祸还一次比一次荒唐。

不争气!实在是不争气!

“你给我滚回去闭门思过,朕会宣布你身体有恙,暂时闭宫休养,朝政事务暂时交由下面的人处理。”

这是要关他禁足?

太子大惊,他何时受过这样的严惩?

不过,他又很快镇定下来。

丁贺扬的这份密奏证明了父皇气归气,还是一心要护他的。就连盛怒之下关他禁足,都还记得给他寻个体面的借口。

然而,太子这次没想到的是,在他走后,景元帝却没有像之前那样继续发泄怒气,而是颓然瘫坐在御椅上,由内而外觉得力疲。

“你说朕是不是真的没把人教好?还是教得太好,反而被人拿捏住了软肋?”

原本守在御书房门外的梁公公一走进来,就听到皇上这般低语,被惊吓得险些原地魂飞魄散,无比庆幸自己关门关得及时,关得紧。这话若是传出去,还不知要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!

景元帝打起精神,见梁振这般战战兢兢的模样不由得好笑,“朕也就跟你发发牢骚,瞧把你吓得,至于吗?”

梁公公苦着一张脸告饶:“主子爷欸,奴婢胆小,可禁不住您这般吓唬。若是真吓出个好歹来,可是要高兴坏了那些个巴巴盯着奴婢这块儿腰牌的!”

景元帝双瞳缩了缩,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,少顷豁然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