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玦快速驳道:“我没有担心!”
“嗯,你没有担心。”夏渊听了司徒玦的话,只是点头笑道,“原本我还对朝元宗有所留恋,但如今经过一场生死,除了你,我也没有什么可挂恋的。往后,他们若还要我做宗主,那我就继续做,也可以与你有个支应。免得有人在正道中攻讦于你,都无人为你辩上几句。若是他们非要说我与魔教勾连,那我不做这个宗主也罢。都说你们魔教的缥缈宫宛若仙宫一般,我早就想见识一下了,到时候我就给你做个看门人。”
司徒玦听得夏渊这么说,一时反倒不该如何是好,只是勉强撑着一张臭脸,低声道:“即使要做看门人,也要身体强健才行。”
夏渊闻言,忍不住开怀大笑,连连点头。
陆晓与司徒玦乘车离开山庄时,陆晓手里多了一支玉钗。夏渊把玉钗给司徒玦的时候,说是司徒玦母亲夏雪岚留下的遗物,司徒玦在手里握了握,转身就塞到了陆晓手里。
陆晓看着玉钗,闷声低着头,她不喜欢戴玉饰,喜欢戴金饰。玉饰易碎,麻烦死了,而且陆晓总是觉得这根玉钗不该属于她,应该给别人才对。
但司徒玦瞧见了陆晓的脸色,却以为陆晓得了他生母的遗物,正在感动呢。
司徒玦一边心里暗道:真是个麻烦的小圣女。司徒玦一边却拿起玉钗,插在陆晓的发间,用着极不耐烦的语气低声道:“不要以为戴了我母亲的东西,就是认下你了。你要是不乖……”
司徒玦见陆晓眨巴着眼睛看向他,司徒玦一时间也想不出陆晓若是不乖,他要做什么。之前只是因她哭了,他说句不要她,就让她可怜巴巴的忍了许久的眼泪,遇到了再大的痛事也不敢哭。这时再说什么狠话,谁知道眼前这个一根筋儿的小圣女,又闹出什么事来。
司徒玦只能及时止住话头,轻声道:“好在,你一直都很乖。”
陆晓点了点头,安然应下她很乖的事实,丝毫不亏心。
“既然我很乖……”陆晓捏了捏袖子中藏着的薄薄一本小册子,小声道:“那我们是不是该要宝宝了?你答应过我的,我们要生宝宝!”
司徒玦这几天一直惦记着夏渊的病情,一时都忘了跟陆晓要孩子的事。陆晓忽的提起这事,司徒玦心头一阵乱跳,许久才红着脸慢慢应了一声。
司徒玦应下之后,捻了捻绣着腾云图样的袖口,他今天这身锦袍哪里都好,只是绣图太多,上面还缀着金丝玉珠,穿在身上,自然显得华贵。可若是小圣女不管不顾的扑在他身上,难免会硌到她的手,她又一贯不老实,也靠在他身边,磨磨蹭蹭的,也许连脸都有可能划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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