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忘记了,苏软刚刚坐到沙发上陆河就喊她,忘了拿衣服,让她拿了帮忙递一下。
苏软一脸纠结,浴室的门有些透明,能看到一点他的影子。
苏软有些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留了一丝缝隙,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,非礼勿视。
陆河告诉她睡衣在衣柜里挂着,内衣在衣柜的第三个抽屉里,还很恶劣的选了颜色。
拿睡衣时还好,但对着他那一抽屉整整齐齐的内裤时,苏软实在是有些下不去手。
长这么大,别说是碰男人内裤了,除了偶尔路过内衣店无意瞟到过以外,她连见都没见过。
内心一阵纠结,苏软半眯着眼,食指和拇指两只手指捏着一点点内裤的边缘,迅速的丢进睡衣里面。
然后脸红脖子粗的敲了敲浴室的门,扭着头将衣服递给陆河。
透过打开的一丝门缝,陆河看到苏软闭着眼睛扭着头的样子,用毛巾擦了擦滴着水的发丝,噙着笑意逗她,“被占便宜的话也是我,你害什么羞?”
苏软通红着脸心里暗骂一声,不要脸!
洗完澡出来,苏软直接逼着陆河躺到床上,盖着被子不能乱掀开。
陆河有些无奈的躺在床上,盖着有些厚的被子,“空调能调低一点吗?”
苏软看了看空调温度,给他调低了两度,然后将遥控器关进了柜子里,警告他,“不能在调了。”
在他家里呆了太久,苏软看了看时间,再不回家的话估计一会她妈就该来电话催了。
临出门时苏软又绷着小脸极其认真的强调,“不准掀被子,不准调低空调!”
陆河点头,她才一脸放心的关上门离开。
咔哒一声门被关上,陆河有些遗憾的舔了舔牙,没有亲到她。
天知道他有多想将她按在沙发上狠狠地亲。
但怕将感冒传染给她,陆河压住了自己想亲她的欲望。
不过没关系,来日方长,先欠着。
后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时变成了六十天,还有短短的两个月时间,他们都要奔赴战场。
都说越是钱人的孩子越是不愿意学习,不怎么读书。
但苏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事实并不是这样。
在天华这样的贵族学校,身边几乎都是富家子弟,不学无术的也有,但绝不是全部,也不算多。
大多数人的都在为高考努力。
大家都在想方设法的把自己变得优秀,有些人将来注定了大学一毕业就要继承自己的家庭企业的。
比如江北成。
刚开始时还很吊儿郎当,但现在真到了关键时期,他比谁都拼命,耳朵上挂着的耳机从早到晚几乎没取下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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