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想容抿唇一笑,“就这样吗?”
“你唱歌也好听。”
高想容微微一惊,好奇道:“你还听过我唱歌?”
元燮看着她道:“去年的时候,在南坊,你上台唱了一曲折杨柳枝,我就喜欢上你了。”
高想容一怔,想起那一日元详带她去南坊听曲,二人喝酒划拳玩的不亦乐乎,不多久高想容就有些微醉的倚在元详怀里。
楼下新来的小歌伎唱着新排的小曲,听了一会儿后,高想容道:“我比她唱的好。”
元详哈哈笑了起来,“真的吗,想想你这么厉害啊!给我唱好不好。”
“不,我要上台唱,我要让所有人都听见我美妙的歌声。”高想容说着还打了个酒嗝。
“想想,别闹,你醉了。”元详搂着她,给她擦了擦嘴。
“我没醉,我清醒着呢。”说着,就推开元详自顾自地往台上走着。
“想想。”元详没拦下她,便任由她去胡闹了,高想容示意乐师换曲子,乐师有些不解的看着她,元详过来吩咐老板让乐师照做,乐师便依着高想容,弹奏起了折杨柳枝歌。
高想容站定身子,三分醉眼的模样看起来格外迷人,“上马不捉鞭,反拗杨柳枝。下马吹长笛,愁杀行客儿。”
高想容变换着舞步,便舞边唱道:“门前一株枣,岁岁不知老。阿婆不嫁女,哪得孙儿抱。”
元详有些看呆了,她本就生的美,如今醉酒的模样更是别有风情。
“敕敕何力力,女子临窗织。不闻机杼声,只闻女叹息。”唱到这几句的时候,高想容语气微微有些落寞,“问女何所思,问女何所忆。阿婆许嫁女,今年无消息。”唱到最后,高想容声音越来越小。
同样看呆的还有和元澄同来的元燮,“真美啊,她也是这里的歌伎吗?”
元澄看了一眼,扑哧笑了出来,“元详也忒惯着她了点儿,就由着她在大庭广众下胡闹?”
“她是谁?”元燮好奇道。
“高贵人的堂妹,高想容。”元澄饮了杯酒,“跟元详青梅竹马的,在一起好了几年了。”
“这样啊,那元详也不娶她吗?”
元澄耸耸肩,“陛下还没立后,他们兄弟怎么能先娶王妃呢?她到底是贵人的妹妹,肯定不能娶回去做妾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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