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名执法弟子面面相觑,似乎没想到秦时雨会这么能说,就听到被劈掉一半的大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,“闻名不如见面,秦师妹果然能言善辩。”
这中途出现的修士也是一身南斗宗弟子服饰,只是那法衣的精致程度远超在场的几位执法弟子,如此算来,至少也应该是南斗宗的内门弟子。
只不过这人秦时雨并不认识,却能叫出她的身份,让秦时雨很是奇怪。并且南斗宗和天极剑宗一南一北相隔甚远,关系也算不上特别亲近,天极剑宗的弟子跟南斗宗之间还不至于论得上师兄师妹。
那修士已经走到了眼前,拱手道:“多谢褚师兄出手相助,是我等的疏漏,麻烦褚师兄了。”可他却一脸自来熟的叫着秦时雨师妹,还叫着褚骁师兄,“也麻烦秦师妹了。”
没有原身的记忆,秦时雨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。而且她觉得,以原身过去十几年足不出户的经历,跟这人应该也没什么机会能认识。
见褚骁无动于衷,秦时雨面露疑惑,那人也不觉得尴尬,吩咐执法弟子将两个不省人事失去战斗力的邪修带走的同时,也掏出了灵石补给了酒楼的掌柜。
“秦师妹这表情,是不记得我了?”
秦时雨面无表情地望着他,反正只要她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,“不认识。”
“秦师妹贵人多忘事,还真让人伤心呀。”
“那我好奇一句,我是什么时候见过你?又是何时认识的你?”
那人笑着比划了一下,“当年见到秦师妹的时候,比你身边这位小公子还要矮上一点,十分鲜活可爱,追着我喊漂亮哥哥呢!”
秦时雨的表情更加麻木了。她旁边的小公子,正是战斗结束之后又蹭到她身边的雁过。比雁过这大头娃娃还要矮上一点的身高,秦时雨怀疑那年纪能有两岁吗?
“你真会开玩笑。”那么小的事情,谁能记得。
更别说她还没有原身的记忆。
褚骁突然在此时打了招呼,“魏澄,魏道友。”
南斗宗魏澄,却仿佛从那平淡清冷的语气中,听出了一丝警告。魏澄更乐了,褚骁这是在警告他不要逗秦时雨了?
不过玩笑归玩笑,正事还是要继续,魏澄收敛了脸上的皮笑,拱手道:“此事还要麻烦褚师兄,如何发现邪修踪迹的?在此之前,他们可有作恶?可有受害人?”
褚骁:“……”
秦时雨算是看出来了,这魏澄不仅逗她玩,连褚骁都敢逗着玩,这是逗着想要褚骁多说几句话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