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人正在兴头上,也没看是谁,继续说了下去。
“这神鼓舞,是指这跳舞女子赤脚站在一面巨大的圆鼓上,身着黑纱,脸上戴着彩色面具,手上戴着拿着两串铜铃,一步一摇,四周需摆满十二盆小火盆,四角摆放四兽青铜烛台,烛光与火光交相辉映,鼓声与铜铃相得益彰。”
“真是美啊。”又有人感慨了一句。
“那是自然。今天正好有,这稣香楼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,需得有熟人带路,你们想去,只需交一两银子,我便带你们去,怎么样?”
“不错不错,”纤细的手伸到他面前,“大哥带我去看看吧。”
那人这才抽空看了她一眼,这一看便愣住了。
煌沂县这边算是苦寒之地了,长成这样精致模样的姑娘实在不多,就算是衣裳看起来有些脏乱,也知道必定不是这里的普通人家。
然而他还没看够,便被另一道渗人的视线给吓着了,目光一转,看见站在那姑娘身后的好大男人,看起来随心所欲地不当回事儿,他再多看两眼,想必这男人能把他眼珠子挖出来。
“这……”他犹豫了下,那姑娘便把银钱塞进了他的手中,“麻烦大哥了。”
他无法只好硬着头皮带两人去,也没敢说是一人一两。
三人拐了两条路,便到了这人口中的稣香楼。
出乎意料的是这楼建得低调,从外来看,竟看不出有什么独到的地方。
不过也只是看起来如此。
稣香楼门口便有人看守,站得笔直,目光警惕地盯着每一个人,看得出来是练家子。
那人说带他们进去,沈弗辞见着他小步跑过去,笑着跟那守门的人说了些什么,过会儿还从袖子里掏出点东西塞进了守门人的怀中,那守门人的神色一松,状似无奈地朝他摆了摆手。
“我还当他是熟客,”沈弗辞慢慢地说道,“原来走的是这种门道……浪费钱。”
谢洵没开口,等着那人过来将他们两个领了进去,进门之时,谢洵无意地撞了他一下,那人一恼本想瞪他一眼,结果一看他那双寒气毕现的眼睛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。
等到把人送进门,才心有余悸地出来。一出来,人又能耐了,抬头骂了句。
“不长眼的混蛋小子,没老子你进得去吗?”
他将手伸向怀中,想着摸摸自己刚到手的银钱,谁知道一下子摸了个空。
?他钱呢?!
稣香楼内部建造可谓是下了大手笔,处处都透着股精致的豪气。
沈弗辞叹了口气,“城内城外简直是天壤之别。”
谁能想到,一个小小的煌沂县,竟然会是这样呢?
“你去将我们给那人的银钱拿回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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