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立转向陈永,“这样的捕快,谁敢信?你们自己敢信吗?”
人群中骚乱起来。
刘婶冷哼,“我是不敢。”
身边的丈夫咳嗽起来,她连忙去拍他的后背。
刘婶一边替他顺气,一边愤恨地看着陈永等人,“若不是因为你们,他怎么会变成这样!你们忘了,我可没忘!”
是了,人们这才想起来,原来的刘成身体是很好的,自从招惹到他们被打了之后,便一身病体苟延残喘。
“凭什么你们坏事做尽还能好好的?!”
徐立看向陈永,“凭什么?”
刘成也抬了头,“我也想问,凭什么?”
陈永显然没有被人如此胁迫过,尤其还是一群手无寸铁之人,他仍旧想用武力直接镇压他们的事端。
沈弗辞拍拍前人的肩膀,叫他让开些许。
前人本心烦,扭头一看这人脸上的平静,愣了下,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让开了。
“陈捕快如今难道还想杀人?”沈弗辞问他。
陈永冷笑,“杀你一个就够了,”他对其余的百姓说,“今天只要你们保证就此不犯,我可以不追究,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,但你,”他看向沈弗辞,“你必须死。”
沈弗辞“哦”了声。
陈永愣了下。
哦?哦是什么意思?
刘婶第一个不同意,“你当你放的屁谁都信?”
“我不管你们怎么想,”她对众人说,“反正信他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,这几年我们还没被他们欺压够吗?!”
徐立看向一边,纯当做是没听到陈永的话。
陈永依旧盯着沈弗辞,话却是对其他人说得,“谁不要命谁来,既然不想活那我也不惯着,想活的自然知道。”
“那你来杀我吧,可是你杀我一人能如何?”沈弗辞对他说。
“你能关一人,能关千人吗,能杀一人,能杀千人吗?”她句句质问,沈弗辞站得笔直,声音凛冽,“而今我就站在这里,陈永,你能杀我吗?”
陈永当即就要上前,然而紧接着便有人挡在了她前面,刀锋从他耳侧划过,速度极快,他提刀躲过,看自着那刀锋堪堪从他脖颈前一点划过!
“我就知道那个同党是你!”陈永大怒。
“陈永?”
“连他们捕快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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